近兩周之長,園區都籠罩在狂風暴雨內。
原本談好的訂單到了交貨時間,十次有八次被條子乾擾,竹籃打水一場空!
每個人掌管的地盤,多多少少都出現鬨事的現象。
u盤丟失隻是個引子,隨之而來的,是抓叛徒的風愈演愈烈......
......
而秦宴很快就迎來了不速之客。
喬斯帶路去議事廳,她問過幾句,得到的信息很少。
聽說是柒爺身邊的人突然過來,與沈青烈閉門交談二十分鐘,情況不明。
也不知道為什麼談著談著,就要把秦宴帶過去......
總不可能是被出賣了,特意拿人問話。
......
議事廳裡,沈青烈身居主位,麵容冷酷。
一身黑紅乾練勁裝的女人從他身後走過,指尖慢慢劃著椅背,紅唇輕揚。
“烈哥,我上回的提議一直作數,隻要烈哥答應,我就幫你進總部。”
屠香怡在他耳邊氣嗬如蘭。
“我說話算話,你......考慮好了嗎?”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濃,隱約夾著一絲腥氣。
腳抵住桌子腿,沈青烈連人帶椅往後滑開,缺乏耐性。
“如果柒爺沒有話要你傳達,好走不送!”
這般抗拒的樣子令屠香怡脾性大發。
黑漆漆的槍口對準男人,她神情複雜到極點。
“你殺害我爸才坐上他的位置,怪我當初引狼入室,才給你往上爬的機會......”
屠香怡對他簡直又愛又恨!
兩年前,自己看上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抓來求父親舉辦婚禮。
怎料到,沈青烈陰差陽錯救了柒爺,然後......
將她的父親一槍斃命!
事後,沈青烈不僅沒死,柒爺還生出惜才之心,讓他接替了父親的位置!
太荒誕了!
沈青烈以迅雷之勢奪過屠香怡的槍,抵住她太陽穴。
詭譎冷光的眸色異常駭人。
“要瘋滾出去瘋。”
槍抵在腦袋上,她不但不怕,反而發出瘋狂張揚的笑聲。
像一條吐著血紅信子的黑紅毒蛇爬上桌,屠香怡心理非常扭曲。
“我現在是柒爺的助理,也是他認的乾女兒。你應當明白,我的價值有多大。”
“烈哥那麼想進總部......”
濃稠的恨與愛讓她變得病態偏執。
屠香怡要沈青烈當一條狗,鏈子那頭不是柒爺。
而是由她拴著,任其折辱!
“既然你當年可以踩著我爸的屍骨往上爬,現在我都丟出一塊這麼誘人的骨頭了,你還不趕緊銜著啊!”
冷不丁的,議事廳的複雜氛圍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我應該敲門。”
透過女生澄澈的瞳孔,屠香怡扭著水蛇腰半匍匐在捉麵。
身姿妖嬈,風情萬種。
旖旎又充滿火藥味。
驀然闖進,她嘴裡說著不好意思,實際麵上可沒有半點抱歉。
堂而皇之,目中無人。
屠香怡的私人恩怨沒得到結果,不悅地翻身下桌,圍著女生走了一圈。
打量完,嗤道:“這就是你打拳賽贏的小女奴?聽他們說我還不信......”
沈青烈從前不碰女色,憑何為個女奴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