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目光閃了閃:“她應該已經起疑了......”
既然屠香怡這麼在意殺父之仇,那麼知道其中另有隱情......
就不可能再當一個聾子瞎子!
沈青烈背靠鐵門,起碼有七八分把握。
“證據是死的,由不得人不信。”
有時候死物往往更有說服力。
它們雖然不會說話,將真相公之於眾。
但能引發人的無限猜想!
“她與柒爺之間必然會出現間隙,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
秦宴遇事多想一層,臉色有些沉重。
“剛才跟她挑明了態度,我們的處境也會更加危險......”
開弓沒有回頭箭。
屠香怡是他們打破壁壘的機會。
同樣,也有數之不儘的風險。
福兮禍所依,儘人事。
瞧著她的臉變得皺巴巴的,裝滿了心事,沈青烈揉了下女生凝重的臉蛋。
嗓音半是幾分玩笑之語的調侃。
“早知如此,推我來關禁閉就好了呀,結果把自己也搭上。”
他可還記著有人斬釘截鐵保證過。
“是誰說的逃命的時候肯定第一個先跑?”
秦宴傲嬌地揚起小臉哼了一聲。
“因勢所迫嘛!”
美目睨向男人又轉回來。
“而且我是這麼不講義氣的人嗎。”
沈青烈幫她救走堂弟,她幫他傳輸犯罪資料和逮捕頭目。
二人並肩作戰,已經成為彼此的堅定力量。
“這麼講義氣的小鹿是誰家的呀?”
沈青烈執起她的手,聲音猶如優雅低沉的大提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