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秦宴很難眼睜睜從頭到尾看著他變得遍體鱗傷。
而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醉意和同心咒引發的欲念灼燒心臟,謝遲說話有些不過腦。
“師尊的意思......要給弟子解咒......”
然而,他很快甩掉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
耳根紅得欲滴血。
“不、不行!”
一股摸不著的暗香纏住他們,彼此相望,鼻尖相黏。
醉意大約是卷土重來,排山倒海般消磨謝遲的意誌。
“師尊,不可以......”
“可以。”秦宴沒有情絲,受其影響,對這方麵模模糊糊,乃至一竅不通。
“這樣是為了解咒,沒彆的。”她一板一眼道。
“既是師命,弟子理應遵從。”
謝遲音色漸漸沉啞,咬字間似是而非多了分迷離。
眸光微移,眼底比外麵的夜色還深,瞧著很像醉酒的神態。
冰影獅鷲眯起眸子,看出一點端倪。
是誰的手攥緊了,緊張但沒躲,眼神躲了,嘴卻沒躲,它不說。
謝遲的身子慢慢往後撤,以一種半躺著的姿態,一點點引導缺少情絲的女子。
不。
與其是引導,不如說勾引更為貼切!
引她折腰。
“師尊,我想......想吃甜。”
秦宴懵懂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銜了一塊梨膏糖俯下身......
謝遲大概沒想到她會這樣理解,可終歸也是欣然接受了。
一陣天旋地轉,冰影獅鷲正感慨著感覺以後兩人會爭誰在上麵,就被風無情刮出門外,眼冒金星。
餘光最後瞥見的,是主人陶醉的表情。
“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