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德似笑非笑地道：“馬先生就不要跟我繞彎子了，有什麼話，但講無妨！”
“好，痛快！”
馬重僖放下茶杯，問道：“程副官在地敵營可曾探聽到什麼消息？”
“不知馬先生指的是哪方麵消息？”
“紅娘子！”
馬重僖頓了頓，道：“程副官是爽快人，在下便直了，崇禎兩次生擒紅娘子，又兩次釋放，究竟想做什麼？”
“我不是都了嗎，這次不是釋放，要用錢糧贖的！”
“程副官，你這就沒意思了！”
“我……什麼意思啊？”
馬重僖輕笑一聲，諱莫如深地道：“紅娘子是什麼人，才值這點錢糧？除非崇禎瘋了，否則，就是另有原因！”
程有德也笑了笑，馬重僖啊馬重僖，虧你還自詡諸葛在世，咬鉤了吧！
“唉！”
他故作為難，歎了口氣。
“果然騙不過馬先生，其實我也覺得，紅娘子能安然返回，這件事確實很蹊蹺。”
馬重僖趕忙問道：“程副官去談判，就沒發現什麼嗎？”
“這個嘛……”
程有德欲言又止，就是為劉足馬重僖的胃口。
果然，馬重僖急了，道：“程副官，你是紅娘子的副官，更是陛下的臣子，在大是大非麵前，當以大局為重啊！”
“馬先生的對，可是，我程某人跟隨紅娘子多年，怎能背叛她，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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