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比一個男人眼睜睜看著喜歡的女人投入彆人的懷抱更痛苦的事了。
陳曉月現在還認為沈青放不下李金枝,妄圖用此事來羞辱他。
屋內,沈青對門外的吵鬨充耳不聞。
和陳曉月這樣的人糾纏下去,隻會讓自己徒增煩惱。
而門外的陳曉月見沈青始終沒有回應,踹門的力氣也漸漸小了下來。
她冷哼一聲,“沈青,你等著,我不會讓你這麼好過的!這婚宴你就算不想去,也由不得你!”
……
馮秀梅抱著沈安安走了過來,眉頭微皺。
“陳小姐她這是乾嘛?什麼婚宴,她要結婚?”
沈青接過安安,說道:“是陳東華和李金枝的婚宴,陳曉月抽風了,非要給我送請帖。”
馮秀梅噗嗤一笑,“她是有點奇怪,要是尋常人,不應該怕你去了,會在她哥哥嫂子的婚宴上搗亂嘛?”
沈青嗤笑一聲,“這就是她神經的地方了,她估計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爛好人呢!”
這事晦氣得很,他立刻轉移話題。
“對了,我已經把服裝廠周圍的地都拿下來了,並且已經聯係了二叔,讓他這幾天就開始動工。”
“現在家裡的錢總共有一百六十多萬,兩個廠子同時動工恐怕不夠,我得跟著老師忙幾天,賺點現錢了。”
馮秀梅點點頭,“好,我今天這裡的訂金又收了一萬多呢,等交貨她們給尾款,又有好幾萬進賬,都給你。”
得虧現在廠子裡有五六十個工人了,要不然根本就忙不過來。
“好,謝謝老婆!”
……
連續幾天,沈青跟著曾國學在外麵進行社交,主要是跟錢老板打交道。
不過今天,錢老板神秘兮兮,說要帶他們進省城去見識新鮮玩意兒。
曾國學挑眉,笑說道:“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彆賣關子了,快說吧。”
錢老板嘴角上揚,逗趣道:“先猜嘛,給你們點提示,絕對是在咱們這地界從沒見過的新鮮事兒。”
曾國學實在沒有頭緒,無奈搖了搖頭,“實在想不出來,小沈,你猜猜看。”
沈青想了想,說道:“是不是什麼文物展這類的活動?或者是什麼畫展,奇石展?”
錢老板笑道:“比較接近,但還不是,再給你們個機會,好好想想。”
沈青腦海中浮現出自己之前在南洋的經曆,試探性地問道:“是不是跟玉石,或者翡翠之類的有關?”
錢老板滿臉驚訝,“你小子神了,竟然猜準了!”
沈青微微一笑,輕鬆說道:“瞎猜的,我之前去南洋那邊玩過賭石,剛才聽您說得這麼神秘,就聯想到了。”
曾國學從未接觸過賭石,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小沈還玩過什麼賭石?快給我講講,這賭石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青解釋道:“老師,所謂賭石就是翡翠原石交易。”
“這些原石從南洋等產地運來,外表被一層皮殼包裹,沒人能直接看到裡麵有沒有翡翠,或者翡翠品質如何。”
“買家買下原石切開,要是切出高品質的翡翠,那就一夜暴富,要是切垮了,可就血本無歸,所以才叫‘賭’石。”
曾國學皺眉道:“這聽起來很刺激,但感覺跟賭博差不多,既然能夠輕易讓人傾家蕩產,那這其中門道肯定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