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哥哥,她知道錯了……
一行淚劃過臉龐,陳曉月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
沈青和曾錦餘開車回到龍鳳酒樓。
剛踏入大廳,就瞧見曾國學和錢老板還有蘇虞,以及十個保鏢正陪著沈安安玩兒。
小姑娘一覺醒來就在醫院,中間沒受什麼苦,此時精神頭十足,格外活潑,正嘻嘻笑著撥弄曾國學手裡的風車。
沈青瞧見這一幕,心裡不禁一暖。
沈安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沈青,連忙張手要他抱,脆生生地喊著:“爸爸,抱。”
沈青快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來,臉上不自覺露出寵溺的笑容。
“安安乖,今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呀,爸爸,這個風車可以轉哎,好好玩,給你玩!”
沈安安乖巧地說道,握著風車的木柄送到沈青嘴邊,“爸爸吹,會轉!”
沈青寵溺地吹了一下,而後看向曾國學等人,說起今天的情況。
“……情況就是這樣,把陳曉月也送去醫院了,但那些綁架犯有沒有全部被抓,還要等晚上了再去問。”
聽到這話,蘇虞麵露喜色,說道:“要是背後的綁架犯頭目全部落網的話,那以後我們就安全了,也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曾錦餘心疼地看著她,眼神中滿是關切,說道:“放心,我晚上再去公安所打點打點,如果他們已經被抓,我絕對會讓那些綁架犯在牢裡,得到最好的招待!”
他眼裡寒光閃爍,話語中透著狠厲。
眾人聽了,皆是麵露寒光,紛紛點頭。
曾國學冷哼一聲,說道:“這些人該死,竟敢對安安和我準兒媳下手,就該讓他們在牢裡好好反省反省,再去吃槍子!”
蘇虞聞言,臉色微紅。
雖然曾國學沒有反對過她和曾錦餘戀愛,但這還是第一次承認她準兒媳的身份呢!
晚上,曾錦餘帶著三個保鏢出門,身影在夜色中漸行漸遠。
沈青他們則留在大廳裡聊天。
錢老板百無聊賴,有些手癢,想起之前賭石的刺激經曆,不禁心馳神往,便問沈青他們。
“你們去不去賭石場再賭一把?說不定又能開出好東西來。”
沈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去啦,我現在手裡的錢暫時夠用了。”
“賭石這事兒風險太大,再賭可不保險,不賭雖然可能賺不到更多,但至少不會虧,安穩點好。”
曾國學喝了口茶,“老錢,你可彆沉迷啊!我不去。”
錢老板一臉遺憾,無奈地說:“唉,你們都不去,我一個人去也沒意思啊。”
說完,隻能打消了去賭石的念頭。
眾人又閒聊了一會兒。
等了一會兒,曾錦餘滿麵春風地回來了,腳步輕快,臉上帶著抑製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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