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樓雖然看不見秋月的臉,但是他看得見秋月紅起來了的耳朵,頓時心裡頭如同被小貓蹭了一下一樣又酥又麻的,衣服下的紋身更清晰幾分了。
“阿靈醒了就起床洗漱吧,下麵給你留了飯。”
張海樓努力的忽視著自己跳的極快的心跳,聲音微啞著道,秋月因為處於極度羞澀中而低著頭,也就沒發現張海樓的紋身都已經出來了,她在聽見張海樓轉移了話題時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很是羞赧的小聲應了一聲,穿上了床邊的鞋站起身走去洗漱著,全程她都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
出房間的時候秋月就已經從羞赧中走出來了,她走在張海樓前麵,剛下到一層的樓梯就看見張小蛇在盤著蛇,張千軍拿著木棍在地上比劃著什麼,張海洲想要拿個橘子吃,張海客卻給他連筐都提走了,道:“剛吃完飯吃什麼橘子,你彆回頭又鬨肚子,你上一次肚子疼導致任務差點完蛋的事可還沒過去呢。”
見此,秋月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也是這一聲,一樓的幾人便都抬頭看了過來,張小蛇朝著秋月點了點頭:“醒了。”
“嗯,醒了,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暈過去後給你們添麻煩了。”
秋月點點頭輕應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著道,張千軍停下了手中的練畫,抬起頭看著秋月道:“沒事,那不是你的錯,你沒事就好。”
張小蛇也道:“你救了海杏,還給我們畫平安符,我們幫你也是應該的。”
秋月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少了一個人,不禁問道:“海杏呢?”
“她去辭職了。”
張海客放下了手裡的筐,回應著道,秋月一愣,她思考了一下,咦了一聲,看著張海客道:“我怎麼記得,張海客你不是管著海外張家的嗎,好像還在香港有公司,怎麼會讓海杏去上班打工?”
張海客愣了一下,不過他還是道:“我們原本確實是在香港那邊沒錯,可是最近這些年發現有很多張家人都開始失蹤死亡,我們就來內地調查了,張海杏她上班是為了在這邊潛藏,因為最近的一例張家人失蹤案例就在這裡,她先我們一步過來調查,我們幾個是這兩天才趕過來的,現在已經知道了是汪家人搞的鬼,她也就不需要繼續上班了。”
秋月聞言,很是驚訝的看著他,她沒想到張海客會解釋的這麼清楚,畢竟昨天他還是很提防著她的。
張海客雖然看不清秋月的臉,但是他好像看明白了秋月的驚訝,便抿了一下唇,目移著看去旁邊,有些彆扭道:“謝謝你救我妹妹。”
秋月了然,彎了彎眉眼笑道:“行,那我收下你的謝謝。”
“吃飯吧,飯都要涼了。”
秋月身後的張海樓忽的開口說了一聲,秋月瞬間想起來身後還有個人,而且還是個差點被她耍流氓了的人,她頓時臉一紅,連忙從樓梯走了下去。
早上的早飯就是很簡單的包子豆漿,秋月這次全部都吃完了,也是在她吃完之後,張海樓就笑嘻嘻的拿著朱砂黃紙湊了過來。
“好阿靈,說好的要教我們畫符的,你可得說到做到啊。”
秋月頓住,她沒想到在經過剛剛樓上的事後張海樓居然還會湊過來,就好像當那件事沒有發生一樣,不過這也讓秋月心中放鬆了下來,重新以好損友的目光看著他,略帶著無語道:“我還不至於騙人。”
“好好,那就拜托阿靈了。”
張海樓把朱砂黃紙放在了桌子上,轉而把秋月的碗筷端走了,而原本還在旁邊的張千軍和張小蛇等人便都湊了過來,顯然也是想來學的。
秋月把東西都準備擺好後,這才拿起了筆開始畫了起來,她一落筆,張千軍就幾乎死盯著黃紙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其他人也是看的十分認真,可等秋月畫完了一張平安符時,除了張千軍還能看得下去,其他幾人已經忍不住皺起眉頭,張海樓更是閉上了眼。
這不對啊,明明昨天晚上她畫手臂上的時候瞧著沒那麼多筆畫的啊。
秋月畫完後,便抬起頭來,結果一看就看見他們個個麵色凝重著,不由得樂了:“怎麼啦,覺得學不來嗎?”
張小蛇拉走試圖爬去秋月身上的兩條蛇,默默的轉身離開,張海洲腳下一轉,徑直的去拿剛剛被張海客拿走的橘子,話都不吭一聲的,張海客輕咳了一聲,道:“我去接海杏回來。”
說完,張海客便抬步就走,完全沒有想留下的念想的,秋月最後眉眼彎彎的看向閉著眼的張海樓,道:“大聰明張海鹽先生,你不是說想學嗎?你可得說到做到啊~”
聽見秋月把自己剛剛說過的話丟了回來,張海樓一哽,他睜開眼,硬著頭皮道:“不就是學嘛,就我這個聰明的腦袋,肯定一學就會。”
秋月樂出聲,她用筆尾敲了敲旁邊的兩個位置,道:“行啊,都坐下吧,我會好好教的。”
張千軍直接就坐了下來,張海樓忍不住磨了磨牙,但是到底還是聽話的坐在秋月旁邊,主打一個不蒸饅頭爭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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