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秋月看著他們,剛想問他們的名字,兩人就一前一後的自我介紹了起來。
“我叫汪燦,也是你的小布丁,姐姐。”
“我是汪喪,是小棉花…其實應該是叫劉喪的,姐姐喊我劉喪吧。”
當那個深痛欲絕的姓氏從他們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秋月有一瞬間心臟都停跳了幾拍,她的眼睛微微睜大幾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
“汪,汪家的?!”
那一瞬間,秋月眼淚頓時就飆出來了,臉上露出了極度悲痛的表情來。
天殺的啊,怎麼是汪家的啊!!!
秋月眼淚出來的太快了,兩人一瞬間都慌了,汪喪,也是劉喪,他連忙抬起手來幫著秋月擦拭著眼淚,而汪燦則是低聲快速的哄著道:“姐姐彆哭,我們並不是汪家的人,你不要誤會,我們兩個是被抓進來的,並不是他們的走狗,姐姐彆哭!”
聽見還有轉機,秋月用那含著大量淚水的眼睛看向他,抽噎著沒有說話,等待著他的繼續解釋。
汪燦看著那濕漉漉的眼睛,眼中心疼的厲害,他剛要開口仔細解釋的時候,門外忽的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兩人頓時臉色驟變,劉喪一把將秋月摁到了床上,汪燦則是扯過被子蓋住了她,同時用裹滿了不悅語氣的聲音朝著門外的人喊道:“乾什麼!”
“後天輪到你們測試,注意彆遲到。”
很是沙啞難聽的聲音從門外沉悶響起著,劉喪眉頭皺的死死的,但是還是迅速的回應道:“知道了,會去的。”
在他應完後,汪燦也是跟著回了一聲,而後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足有兩三分鐘都沒有再開口,好似在等著什麼,被蓋在被子下的秋月不禁皺起了那漂亮的眉頭,對此有些不解著,她剛想自己掀開被子坐起來,然而卻是被兩雙大手緊緊的壓住無法動彈,正當她想開口說話的時候,門外才隱隱約約的響起著一聲逐漸遠去的腳步聲——門外的家夥,居然現在才走開!
秋月在聽見那腳步聲時眼中頓時就閃過了震驚來,有些無法控製的發散著思維。
為什麼要等這麼久才走開?小棉花和小布丁,哦,不是,劉喪和汪燦兩人這麼熟悉這種場麵,他們究竟經曆了多少次這樣子的情況了?或者,她應該問,他們在這個地方裡待了多少年了?!
早在剛剛他們自我介紹說姓汪的時候,秋月就已經明白了這個地方是汪家的大本營了,而在她的印象中,汪家尤其喜歡去抓小孩子來從小洗腦訓練,再根據劉喪先前說的,自己其實姓劉,那可以推測出他們就是在小的時候被抓捕進來的——他們究竟在這個地方裡吃了多久的苦頭了?!
一想到她家兩隻毛茸茸的才巴掌大的乖的不得了的小棉花小布丁被拉來到這種地獄受折磨,秋月一瞬間人都快氣炸了,在兩人摁著被子的手鬆開的那一霎那,她便是猛的掀開被子坐起身來,眼中瘋湧著極度的怒火。
該死的汪家,怎麼可以欺負她的小棉花和小布丁!!!
“你們告訴姐姐,你們被抓進來幾年了?嗯?這該死的汪家人是不是欺負你們了?”
秋月伸手抓住兩人的手臂低聲問道,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燒著,汪燦和劉喪被那雙眼睛給看的一愣,隨即整顆心就像是被泡在溫泉裡一樣暖乎乎的。
他們的姐姐,正在為著他們而生氣憤怒呢。
還沒等他們開口回應,秋月就忽的想到了什麼,立馬運轉起了自己的治愈能力開始給他們治療著,惹得兩人一瞬間被這奇異的舒適感給刺激的渾身顫抖了一下——感覺自己像是被浸泡在溫泉裡了一樣,全身都暖乎乎的。
秋月本以為自己會在他們的體內看見各種各樣的傷勢的,比如什麼骨折傷、內臟移位、暗傷堆積之類的,可當她感受到他們兩人的身體健康標準的能拍成照片打印出來印在教科書上時,秋月漂亮的眼睛一瞬間裹滿了濃濃的困惑與不解。
嗯?沒受傷?一點傷都沒有???
這不可能啊!!
先不說兩人是待在這汪家的地盤裡生活的,他們這麼多年來被洗腦被訓練,怎麼可能會完全沒有一點傷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