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哭了?”蘇無際問道。
許嘉嫣沒回答。
她眼睛裡的淚水就像是開了閘一樣,從出現,到洶湧而出,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你果然是個水娃娃啊。”蘇無際說著,抽出了好幾張紙巾,幫許嘉嫣擦了擦。
許嘉嫣含著淚,卻笑道:“所以呢?”
“我有幾個朋友在臨州當警察,他們告訴我,在你受傷的那天,杜卡羅組織也有幾個殺手在臨州被抓了。”蘇無際說道,“我後來托人打聽了一下西方黑暗世界,所以……大概猜到了你的真實身份。”
這後半句顯然不是真的,但卻最能說服許嘉嫣。
“所以,你要把我扭送給警察嗎?”許嘉嫣絲毫不緊張,直接把雙手平平舉到了蘇無際的麵前,“你可以把我拷上,擺成任何姿勢。”
她臉上的淚還在流呢。
“還發騷……”
蘇無際搖了搖頭:“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畢竟,銀月的私刑,在華夏也是嚴重違法的。”
許嘉嫣往前一步,抱了一下蘇無際,還挺用力。
從胸腔上所傳來的軟柔壓力,讓後者差點被彈開。
“你也彆怪我沒有告訴你真相。”許嘉嫣很認真地說道:“西方黑暗世界太過於複雜,不是咱們這邊的黑社會能比的,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蘇無際在心中說道:“可我早就已經進來了,比你進來的早多了。”
但是他表麵上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問道:“所以,你就職的那個什麼慈會國際醫院,也是銀月組織的機構?”
“不是。”許嘉嫣說道,“起碼,寧海慈會醫院不是。”
“那歐洲的慈會醫院就是了。”蘇無際說道,“這樣我更得送你去寧海了,不安全。”
他雖然不認為銀月的行為一定是對的,但是對這些視死如歸的殺手們卻有不少的敬佩。
這也是蘇無際一次次對銀月出手相救的主要原因。
許嘉嫣笑眼盈盈地望著他:“你這樣,會讓我更動心的,我這輩子都會粘著你的。”
“你口口聲聲說不想把危險帶給我,又對我死纏爛打,這不是矛盾了麼?”蘇無際嗬嗬一笑,“虛偽的女人。”
許嘉嫣卻給出了一個讓蘇無際沒想到的回答:
“一邊是情感,一邊是信仰,都是我無法控製的。”
她說話的時候表情很認真,似乎有些動情。
然而,許嘉嫣緊接著卻補充了一句:“當然,我身體的反應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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