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朱媺娖嘴上說不管,但也不能真不管:“麗質,你去。”
李麗質一頭問號:“乾嘛是我去啊?”
“我去了能乾嘛?多亂,夫君也不能去,她指定更不好意思。”
李麗質無奈:“行,我去。”
朱媺娖狡黠一笑,當即拿起了李麗質的零食藏了起來。
“媺娖,你這是乾嘛?”
“不乾嘛呀,麗質嘴饞,我給他藏起來了,要挾她陪我看英叔。”
張彥無奈:“你不怕她跟你拚命啊。”
永遠不要忽略貪吃丫頭的決心。
“沒事,又不是沒乾過,誰讓她總說我低分崽的。”
張彥無奈:“行吧,你們就互相傷害吧,都有八百個心眼子。”
“切,你不也是一樣,把以前的忽悠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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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真不是我,我有你們兩個就夠了。”
朱媺娖白了張彥一眼:“要不再把小麗質帶來,湊個整數。”
“拉倒吧,上次差點挨揍,現在管的特彆嚴,跟防賊一樣。”
朱媺娖愣住了:“不是,夫君,你真乾過啊?”
“怎麼可能,是麗質,她去偷的。”
“我去,這麼刺激?”朱媺娖眼前一亮:“麗質去偷麗質,下次什麼時候去?帶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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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老實一點吧。”這兩個小丫頭是越來越調皮了,雖然這個調皮隻針對一家人吧。
“唉,可惜沒有我小時候的時空,不然我親自出手給你偷來。”
朱由檢差點背過氣去,這就是他的好閨女,越來越偏了。
張彥苦笑:“難怪你們兩個關係好,這要是關係不好,天理難容。”
“快彆天理難容了!”朱由檢破防了:“女婿啊,你就不能好好管管?”
“不管啊,挺好的,開朗,沒來天幕空間之前,媺娖可不是這樣的。”
“那你就關上門獨自欣賞,彆放出來。”
朱媺娖撇了撇嘴:“父皇啊,我把妹妹帶過來吧。”
“不行!想都彆想!”朱由檢現在是理解了,為什麼唐太宗把小兕子和小城陽看的那麼嚴,不嚴不行,外麵有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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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小媺娖氣的捶枕頭:“哼,我再也不安慰你了,憑什麼我背鍋。”
李麗質笑了笑,在朱媺娖身邊坐了下來:“還生氣呢。”
朱媺娖點頭:“對,我什麼都沒乾,麗質你看,我手上都有繭子了,你說,誰家公主要處理政務的?”
“我現在感覺自己的命特彆苦。”
朱媺娖說罷就從抽屜裡拿出了零食:“看,有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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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質一頭問號:“啥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啊,我了解我自己,不藏你的零食就出鬼了。”
“你這是補償給我?”
“不是啊,我饞你啊。”
李麗質瞪了朱媺娖一眼:“我可是來安慰你的。”
朱媺娖撕開零食遞給李麗質:“我逗你的,給你了,不過你要幫我一個忙?”
李麗質不解:“什麼忙?”
“教我怎麼不動聲色的漏風,我不想當乖乖女了。”
“呃。”李麗質給朱由檢捏了一把汗,這可是你閨女主動的,和我沒關係。
房間外,朱媺娖把小天幕遞給了張彥:“夫君,你看,劉邦去打匈奴了,劉邦手下的猛將也不少啊,為啥要自己去?比如韓信,夫君,他完全可以讓你擔保啊,那樣還能少損失一些。”
朱媺娖想的很簡單,有張彥做擔保,韓信就不可能真的謀反,韓信再強,也打不過聯軍。
先彆說其他時代,就說漢武時空的衛青霍去病,漢宣宗時代的趙充國,這些人就沒一個好惹的。
“劉邦這個人信不過任何領兵在外的人。”
朱媺娖不解:“為什麼?”
“就說一下韓信,韓信如果北擊匈奴,那是非常簡單的事,可以參考霍去病。”
“但媺娖,你想一下,韓信的功勞有多少?如果再派韓信去打匈奴,那不是更加功高震主了嘛,至於打輸……算了,打不輸,匈奴不是項羽。”
“但總之,對劉邦沒好處。”
朱媺娖不解:“咋回事?”
“當初劉邦和陳平商議關於韓信謀反時,陳平說了這兩句話。”
“人之上書言信反,有知之者乎?信知之乎?”
“這句話就是說韓信是不是真的謀反已經不重要了,而是需要謀反這個借口徹底鏟除韓信這個威脅。”
朱媺娖一臉懵:“怎麼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這就是政治,對和錯不重要,有沒有威脅才重要。”
“後麵陳平又說了一句話,陛下將用兵,有能過韓信者乎。”
“這句話更好理解,那就是在問劉邦,手下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包括劉邦自己,有能和韓信對抗的嗎?”
這裡有一個曆史誤區,劉邦絕對不是小混混,人家是泗水亭長,是秦朝的官吏,有文化,而且劉邦很擅長帶兵,英布就是劉邦帶兵擊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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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不會帶兵那完全是低星王者誤入高端局,不是劉邦菜,而是韓信項羽太造孽。)
“所以陳平的話一出就代表著韓信的政治生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