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從趙充國開始的啊。”朱媺娖恍然大悟,難怪成祖對趙充國的評價那麼高。
“不奇怪,強者隻會吸引強者,不管是對手還是隊友,甚至心氣高的強者都不屑於對弱者出手。”
李麗質看了看張彥:“夫君,那你呢?”
“張某的大刀不斬老幼。”
李麗質不信:“夫君,那你怎麼還用小號炸魚啊?”
“你說說了,那是小號,張某大刀不斬老幼,但張某還有一把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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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媺娖嗬嗬一笑:“夫君啊,你要是遊俠,一定沒有仇家。”
這丫的是奔著斬草除根去的。
“奇怪嗎?有的時候看那些電視劇就頭疼,明明把人家全家都弄死了,非要留一個小的,趙氏孤兒看多了吧。”
朱媺娖想了想:“也許是為了道義。”
“拉倒吧,我還是喜歡看那種反派不蠢貨,女主不聖母,正派正的發邪的那種電視劇。”
“就說你們,你看電視劇裡的那些公主,你們是怎麼想的?”
李麗質嗬嗬一笑:“那也好意思叫公主?公主哪有那麼柔弱啊,在大唐,公主如果願意,都可以習武。”
“就是。”朱媺娖也開口了:“而且禮儀也不對,怎麼走路還有坐姿,吃飯,都有標準的。”
張彥看了看朱媺娖:“坐姿?”
看著一副葛優躺的朱媺娖,張彥陷入了淩亂。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誰規定公主一直要保持風度的,公主也是人,也會累。又不是在公開場合,我自然怎麼舒服怎麼來。”
張彥又看了看小媺娖:“是嗎?”
朱媺娖無奈:“那個誰,坐的那麼端正乾嘛?你不累嗎?”
小媺娖有些手足無措:“啊?那該怎麼辦?”
朱媺娖指了指豫章公主和陽滋公主:“你看看那兩位。”
豫章公主半躺在沙發上摸牌,贏陰嫚更實在,一邊打牌一邊吃薯片,碎渣都弄了一身。
李淵和朱由檢更是放飛自我,有的時候還摳腳,以至於兩位公主戴著手套摸牌。
小媺娖撓了撓頭:“不知道秦始皇和唐太宗看到了作何感想。”
朱媺娖嗬嗬一笑:“秦始皇表示不要陰嫚了,人家還有一個,至於星意,和某位長樂公主一比,這都不是事。”
“你可以直接提我的名字。”李麗質幽怨了。
“唉,直接提名字不好,你還小,要給你留點麵子,保證你的身心健康。”
李麗質看向張彥:“夫君,我要學武。”
“學舞?跳給我看嗎?”
李麗質知道張彥誤會了:“不是舞,我說的是武藝,練成那種一拳打倆的程度。”
朱媺娖湊到了李麗質身邊:“你確定?我可告訴你啊,你爹,還有我家太祖和成祖都是會武的,你看看他們的肚子,你不會要變成他們那樣吧。”
李麗質嚇的哆嗦了一下:“啊?那我不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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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挺好,一拳打倆,張彥用力搖了搖頭,把那些奇怪的畫麵搖出了自己的腦袋。
肌肉蘿莉惹不起,還是省省吧。
朱媺娖白了李麗質一眼:“你自己玩的,我要去睡覺了。”
昨天看穿唐小說入迷了,很晚才睡,如果不是有好吃的,朱媺娖能一覺睡到天黑。
“好了,二人世界了。”
李麗質拿起一袋薯片,撕開,喂張彥。
“有事就說吧。”
“嘿嘿,我就是問問明朝是怎麼看待避諱的。”
“明朝啊,相對於唐宋和清朝,明朝可以說非常寬容了。”
彆著急反駁,看下去。)
李麗質愣了一下:“明朝的禮法不是很嚴格嗎?為什麼對避諱那麼鬆呢?”
“為什麼不能鬆?你看看明朝皇帝的名字,就看最後一個字吧,鎮,深,照,洛,校,檢。你說說怎麼避諱?”
“呃,也挺難的。”李麗質撓了撓頭:“看來那些影視劇又騙人了。”
“也不能這麼說,明朝避諱放開也是有過程的,明初也是挺嚴格的。”
“宋國公馮勝,江陰侯吳良,靖海侯吳禎,人家原本的名字叫馮國勝,吳國興,吳國寶。”
李麗質不解:“這避諱的是什麼?”
“很簡單,明太祖的字叫國瑞,避諱的就是這個國字,所以明初的避諱還是很嚴格的。”
“不過隨著明太祖的皇位穩固了,關於避諱也就管的沒那麼嚴格了。”
“《明宣宗實錄》中就記載了關於避諱的標準,壬子,行在禮部奏,洪武中降表箋式於天下,中有禦名依右二名不偏諱之例。今各處錄進或以他字代之,不成文理。請與翰林計議更改,使天下遵守。”
“說白了兩個字隻要不連著,那就沒事,比如起名小元,小璋,小瞻,小基,這樣的沒人管你,但如果要是起元璋,瞻基,那就屬於沒事找事了。”
李麗質扶額:“我估計也沒人這麼蠢吧。”
“洪武二十八年,完整的《皇明祖訓》完成了,明太祖規定了後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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