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一直在回想以前的事情,希望至少可以記住以前的種種。
如果沒法走出這個小屋的話。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我便走出了這個小屋。
準確的說是被放在了其他地方,是萍兒叔父和叔母的臥房。
萍兒的叔父還是買了新鞋子,讓萍兒把我之前的鞋子換下來了,穿上了新鞋子。
之前我還真的有點害怕萍兒對我這雙鞋情有獨鐘。
我真的有點受不了小孩。
也不能說討厭,就是感覺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改變不了。
如今她把鞋子換下來我倒能自由一點,難過的時候可以自己待一下,也不會影響到她。
接下來能接觸下萍兒的叔父叔母,也總算是有了些新鮮感。
我總感覺他的叔父並不像看起來那樣喜歡小孩,有點假。
但是我又不好說除了寵愛之外多了些什麼。
而萍兒的叔母經過我這幾天的觀察,發現她還挺特彆的。
萍兒的叔母挺好看的,但是每天都隻能做一些簡單的家務,其他時間都在休息。
連擦一遍臥房的灰塵都會氣喘,每天還要喝不少中藥。
如果身體好一點,精神一點,打扮一下應該也是大美人呢。
但是萍兒的叔母大部分的家務都做不了,需要仆人來做。
這裡的房子裡除了萍兒、她的叔父叔母和仆人也並沒有其他人。
也就是說萍兒的叔父父母應該是都已不在了。
如果說萍兒的叔父是為了叔母的美貌私定終身。
那我這幾天都沒看到萍兒的叔父回來,晚上臥房裡隻有萍兒的叔母一人。
萍兒的叔父留妻子在家夜不歸宿也太奇怪了,況且洛陽城的宵禁還是很嚴格的。
所以萍兒的叔父是乾什麼的?
最近我唯一看到他的一次是他提了一包點心的一樣的東西出門了。
算了,他們不回來我想再多也沒啥意思,還是歇會兒吧。
便又昏昏沉沉的,直到差不多酉時的時候。
“顧熙!我回來了!”,聽聲音是萍兒的叔父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對他回來有一些期待,大概是看萍兒的叔母,應該名字是叫顧熙,真的太寂寞了。
每天晚上她都是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到很晚才能睡過去。
是想著相公出去風流了?
我也不太明白這兩口子為什麼這麼奇怪,萍兒的叔父也是,哪有喊自己娘子大名的呀。
不過看起來顧熙今晚總算不用一個人了。
雖然她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卻感覺還不如幾年前的我們家,更不如娘。
娘生前每天都有弟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