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才知道為什麼小妹為什麼記日子記得總是那麼清楚。
我們一起最後幾個月的時候,她還沒事就跟我說,‘良哥,還有多久多久’。
我總是覺得莫名奇妙,我就問她在說什麼多久?
‘我就走啦!’小妹跟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在這裡的時間是有限的。
我是被爹爹和小妹蒙在鼓裡的人。
‘哦,還會再見麵的。’我那時也總是刻意的展示著我雲淡風輕的灑脫,像大俠一樣。
我是記得的,我當時總是覺得大俠就是一個人仗劍,說不定都不去傳宗接代了。
小妹在我大俠的人生裡也不必有太多戲份。
以後我當了大俠雲遊四方可以再去找她。
小妹卻表現的很難過。
但我想著我終於有了一些當哥哥的樣子。
我比小妹灑脫。
難得有了比小妹強的地方。”
說到這句的時候我已經笑不出來了,隻是歎了一口氣。
“我才是那個最不灑脫的人,小妹離開之後,我難過了許久。
我才或多或少知道了沒了娘親是多了可悲的一件事。
娘,是陪伴大多數人最久的人之一了,應該是比爹爹還要久,從小到大,遠不止短短一年。
但事實是我與小妹勉強到一年的時光後的分離已經讓我無法承受了。”
“這是後話了,我接著說小妹後麵半年的事情。”我提示了一下女子我剛剛說的話是我一時興起的發揮。
她不說話了,隻是點點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表情有些淡漠。
“後麵半年裡,我和小妹之間也不那麼客氣了。
或者說她對我不那麼客氣了,有些雜七雜八的活都拉著我乾。
尤其是她好乾淨,經常洗衣服,但是她自己洗的時候也累。
我倆熟絡了以後,她就拉著我去洗衣服,她自己拿著衣杵搗累了就讓我幫她洗。
那個時候我一直特彆喜歡打樹乾,來練武,雖然不算什麼規矩的學法,但我覺得是有點用。
‘良哥,這個和敲樹差不多吧。’小妹總是把搗衣服和我打樹乾聯係在一起,示意讓我去。
應該是覺得打什麼都是打,打樹乾和打衣服是一樣的。
我覺得卻不一樣,本身就不是我想洗衣服,她把我拉來還說打衣服和打樹乾是一樣的。
我那時小,覺得打樹乾是做大俠的正事,不能和女娃子洗衣服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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