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止步!”
隨著一輛黑色馬車駛入夕陽西下的趙家村村口。
早已得到消息趕來的江寒當場阻攔道:“爾等何人?來此作甚?可有身份牙牌?”
“大膽,你們又是什麼人?膽敢隨意阻攔車架?”
堪堪停下的黑色神秘馬車旁,一個黑衣武夫氣勢雄渾地瞥了眼江寒。
怒斥又道:“甚至還要查驗我等的身份牙牌?誰給你們的權利?”
見來人如此強勢,江寒不由微微一怔,仔細打量馬車!
隻見那馬車是黑鬆木打造,表麵浮雕烤漆極其講究,馬匹也是膘肥體壯的成年壯馬。
甚至車架兩側還有武夫隨行,足見馬車來人很不簡單。
但少爺早就說過,趙家村是他們的趙家村,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得遵守趙家村的規矩。
是以他定了定神,沉聲緩和了一些語氣道:“這位兄台,我們就是這趙家村的府宅護衛,負責看管村子和文會的安全。我家公子早有交代,但凡來村子參加文會的人,都要亮出牙牌以證身份,避免來曆不明的人搗亂!”
“是這樣?”
黑衣武夫微微皺眉,旋即回頭看了眼其他同樣懵逼的同伴,接著快步走向馬車。
隻見他隔著車床布簾朝著裡麵嘀咕了幾句,那馬車上當即傳出一道傲嬌的公鴨嗓音道:“告訴他們,雜家可是來給他們那趙元公子送大禮來的!”
“抱歉了!”
不等那黑衣武夫傳話,已經聽到聲音的江寒,當即就拒絕道:“這兩日來我趙家送禮的太多了,但一樣全都出示了身份牙牌!”
“都出示了?那上京來的王家虞家的門閥公子們,也都出示了?”
被江寒搶答,車廂裡的貴客明顯有些不悅,聲音更加的沙啞低沉起來。
這一刻,江寒也察覺到了來人不簡單!
但趙元的吩咐,他也不敢怠慢,接著解釋道:“是的,您說的是虞家的虞淵和王家的王軒公子吧?”
此言一出,馬車內外的眾人明顯呼吸一滯!
“大人您看這……?”
接著那黑衣武夫,又隔著車廂布簾嘀嘀咕咕了一陣。甚至還提醒車廂中人,自古皇權不下鄉。按照上麵的意思,他們隻能趕到文會現場才能亮出身份。
不遠處的江寒,也斷斷續續聽到對方說什麼行事要保密之類。
甚至對方還提到了魏老和什麼王公貴族送禮的言辭,接著那馬車內才又傳出不爽的聲音道:“還真是窮鄉僻壤規矩多,那就駕車折返永寧城,去縣府要了身份再來……!”
言罷,馬車當即調轉方向!
在一群黑衣武夫的前呼後擁下,來的快去的也快,呼隆隆絕塵而去!
“冬子快去,將這裡的消息告訴少爺,這些人行事乖張神秘,怕是來路不簡單!”
看著馬車消失,再想著方才那人的說出的話,江寒臉色有些凝重。
既然是給少爺送禮來的,可為何提供不了身份牙牌?
而且聽那意思,還要去永寧縣府開具臨時身份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