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嘿,師兄?”
蔣一銘白眼:
“嘿你個大頭鬼嘿!讓我一個器修從業土木?這和讓我去死有什麼區彆?”
大刀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
“還是有區彆的,至少你現在不用去死不是嗎,我覺得挺好的。”
“好個鬼噢。我去乾土木,我會嗎我就乾。”
“不會可以學嘛,有一句話咋說來著,活到老學到老。”
“嗬嗬。
我不乾了,再見。”
蔣一銘說罷就要走。
適時無頭鬼的聲音飄來:
“開飯了。”
大刀聽到這句話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他帶器宗的同門來逍遙宗乾活不就是為了這一頓飯。
大刀做不到自己一人富貴,全宗門喝西北風的事。
逍遙宗隻是網絡上傳得窮而已,看他們的靈食就知道了。
能拿出上品靈食來,怎麼窮也不會窮到哪裡去。
所以大刀就打算帶著全宗門來投奔逍遙宗,乾一天活就可以吃三頓上品靈食,賺大了好吧。
大刀近幾日都覺著自己的修為不斷往上升。
也難怪那些大家族的修士都是資源供著,有資源,修煉事半功倍,直接喂都能喂成一個大胖小子。
誰又不想投一個好胎。
大刀搓了搓手,和昨日的鐘離鈺一樣:
“師兄,來都來了,要不我們先把飯吃了。”
“我不吃,你愛吃自己吃。”
“吃唄吃唄……”
大刀跟在後頭勸了又勸,蔣一銘才去排隊。
多了器宗的幾千人,隊伍長出一大截來。
無頭鬼在前方打飯,半身鬼則到了後頭檢查有沒有修士踩到了莊稼。
逍遙宗的飯香得一批,蔣一銘在沒吃到飯時一直擺著一副這不屑那不屑的臭臉。
大刀拿到飯,直接把蔣一銘忘到了後頭,他一人屁顛屁顛就在田埂原地下蹲,然後開始乾飯。
後一個盛飯的蔣一銘目不斜視。
等到無頭鬼將飯遞給蔣一銘,他便想著隨意嘗一口離開。
逍遙宗整個宗門從內裡透露著古怪,不宜久留。
抱著這般想法,蔣一銘往嘴裡送入一塊拔絲芋頭。
甜滋滋的糖殼內,軟糯的芋頭綿密可口。
蔣一銘眼眸彎成月牙。
什麼玩意,還挺好吃的。
蔣一銘手指微曲,又送了一塊到嘴裡。
甜甜的……
“師兄,怎麼樣。”
大刀吃得快,他吃完才想起被落在身後的蔣一銘。
蔣一銘正拿著筷子,嘴角還有一縷糖絲,他眼睛微微睜大,被抓包一般:
“不…也不怎麼樣…就一般般。”
“哦,這樣啊,說來師兄你的胃口還蠻好的,這都吃了一半了。感覺拔絲芋頭更像是甜品,芋頭確實香,你覺得呢師兄。”
“咳咳,我覺得就這樣吧。”
蔣一銘話語間平淡,嘴卻很誠實,他嚼著飯菜,兩頰鼓起,同倉鼠似的:
“飯不咋地。不過……”
蔣一銘語氣一轉:
“不過,我想了想做事就得有始有終,大刀,我決定了今日下午留下。”
大刀沒有戳破蔣一銘的小心思。
果然,紅道友的靈食是無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