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薑禾前麵捅完的修士,後麵就被流域宗的修士淘汰。
如此一來,薑禾既不用背負淘汰播報聲,也不會引入懷疑,一舉多得。
煢摩這方修士邊打邊退,每回一到關鍵時刻,就要淘汰一名流域宗修士時,他們總是被一股不可抗力因素壓了回來。
這一戰流域宗打得暢快,淩雲宗則打得憋屈無比。
“太窩囊了,什麼時候我們被人這樣壓著打,今年流域宗這群家夥是瘋了嗎,還是從哪得到了什麼修煉秘籍,往年他們實力絕不可能如此強大。”
“嗬,定是他們運氣好,之前那幾名修士橫死在外麵,他們以多打少這才拚了氣力,煢摩師妹,我們不如撤退,稍後再同他們論計。”
煢摩心跳加速,她死死盯著流域宗的一名修士,身旁修士的勸言沒有一點入耳。
她看著薑禾,隻覺熟悉。
薑禾沒有回頭與注視自己的煢摩對視。
從煢摩注意到她的一刻起,薑禾便知,這真正的“魚兒”現在上鉤了。
薑禾換了武器,用劍的右手握著一把刀,她的手腕向前,輕輕一送,刀尖便牢牢卡在了修士的腹部。
複而拔出,正在河流打鬥的敵方修士體內湧出一股血浪來。
薑禾身姿矯健,不久又到了另一處地方。
場外各個宗門坐在觀看席,流域宗夠不上四大宗門的名聲,本身名號倒也響亮。
流域宗與淩雲宗離得不遠。
現在彆的宗門都在注視旗幟所在的屏幕畫麵,唯獨流域宗九長老看了半天薑禾同淩雲宗修士的打鬥,她饒有興趣的朝坐在下方的外門林山界長老問起有關薑禾的事來:
“界聽,你門下的弟子倒是不賴,尤其是這個叫瑩蟲的,他人可能看不清,我全看清了,分明是她加入了戰局後,我方宗門修士才占了上風。
不過有一點我不解,我記得界聽你是個體修來著,啥時候還會耍刀了,這螢蟲一手刀法精湛,隻要她想,一進一出就能殺死一名修士。
這孩子和你,前途光明得都要睡不著覺了吧。”
流域宗九長老哈哈大笑,滿眼都是對薑禾的讚歎。
身為流域宗一名外門長老,界聽麵目表情緊繃,周圍人都在討論螢蟲是他弟子一事的,但隻有界聽自己清楚。
這其中的誤會有多深。
他抬起頭,眼中還有一絲惋惜:
“要是螢蟲真是我徒弟就好了,不過可惜的是林山之內沒有一個叫螢蟲的修士。”
界聽這話說出,其他長老腦子都有點遲鈍。
什麼叫林山之內沒有叫螢蟲的修士的?
界聽繼續道:“再者,我不是刀修,教不了刀法。”
“等會……你說啥,沒有螢蟲這號人?”
九長老傻眼,她看了薑禾許久,才繼續說出半句話來:
“這人不是我們流域宗的,那她是誰。”
九長老訥訥道,他沒看前麵的主播,所以不清楚全程。
流域宗剛被淘汰的修士接過話頭,他語氣憤怒:
“長老,她確實不是我們流域宗的,是逍遙宗紅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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