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一群臭種地的,攔什麼路啊。”
陳思氣勢洶洶的看著眼前幾名蹲在挖土的修士,尤以黃明士最為顯眼。
黃明士不語,繼續和章皖一塊刨地。
“和你們說話呢,沒聽見嗎,真是煩死,若不是你們這群人攔著,我們追的s級魔物怎麼會跑,無語死了,s級晶核就這麼被你們整沒了,還不快給我讓開!”
拜入旁門的陳思對黃明士幾人占道的行為異常不爽。
這時,另一名修士也是一臉怒氣:
“陳思,你來解決這兩人,這什麼挖土的中年人應該是逍遙宗的,我見過,是一名農修,另一個連在群英榜上都沒出現過,看著修為也不高,還有那、那蹲著的幾名修士,身上背了個煉丹爐怕都是什麼丹修,都淘汰了最好,也不知道逍遙宗招這麼多丹修做什麼,送上宗門大比簡直浪費名額。”
陳思認同著點頭,除了劍修和法修,其他修士之中,輔助位的農、醫、丹,是出了名的弱,這把他若是不把這幾人淘汰,那他也彆活了。
黃明士依舊沉默,他似乎是沒聽見旁門一行人的話,他專心挖著土,順手將一株變異的番薯苗放入芥子囊內。
陳思皺著眉頭,他剛要出劍,蹲在黃明士身旁的章皖忍不住了,蹲這麼久不出聲實在是憋屈: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什麼擋道不擋道的,我就這麼和你說了,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你過就得掏靈石,明白不?”
囂張個什麼勁啊。
黃明士聽到章皖的話眼神微變,才想著要怎麼把章皖拽回去,結果陳思便動手了,他下手果斷,一劍將黃明士的發梢斬斷。
章皖手快拽住黃明士,將人拉到身後:“你還敢動手,咋滴?沒聽過我們逍遙宗的名號麼,冠上了名,就是我們逍遙宗的東西,再說了,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農修動手,真賤。”
刺頭章皖話說一通,正在挖靈土的其他農修也紛紛站起身來:
“你們旁門靈植院的長老我見過,是我以前的學生,還有你們掌門,也是我好友。”
一名農修說道,他看著年齡才四十歲左右,但下巴的胡子花白,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陳思這一擊沒成功,他有些許惱火:
“吹什麼呢,還我們掌門是你好友,你怎麼不說你是我師叔呢。”
站出來的修士點了點頭:“按輩分來講,應該是。”
“廢話少說,你們這群修士就是話多,故意拖延的是吧。
師兄,把他們全都淘汰了,萬一出現了線索,我們還能以這個與彆人做交換。”
“逍遙宗修士不少,不過這也算是我們第一次在秘境見麵,以你們的實力,進了宗門大比,也是徒勞,不如犧牲自己成就他人!”
旁門的修士說話極為自信,陳思又是一劍。
章皖拉著人已經氣瘋了,現在這會離開還不成,他看了看聚集過來的旁門修士,迫切得想尋找一處防禦。
章皖倒是能挨得住陳思一頓打,運氣好應該還能把人風箏死,但他身旁的這些農修可就不一定了。
這麼想著章皖靈機一動。
都是法器,煉丹爐也是。
法器做出來就是可以調整規格和大小,以供修士體驗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