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許有些不好意思地擺擺手:“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二號首長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道:“嗯,確實如此。小顧和沈知兵同誌的表現也是相當出色呀。”
聽到首長的稱讚,顧之禹與沈知兵不禁對視了一眼,隨後異口同聲地大聲回答道:“謝謝首長誇獎!”
這時,二號首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問道:“聽說最近三胞胎總是哭著要找你們呢?”
沈知許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無奈和心疼。
見此情景,二號首長善解人意地安慰道:“孩子們年紀還小,想念爸爸媽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嘛!反正大家都住在軍區裡,把你們家孩子接過來一起住也是可以的嘛。”
顧之禹聽後,麵露難色,遲疑地說道:“這……恐怕不太好吧,會對工作造成影響。而且,這樣做似乎也不太符合規定……”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著二號首長的反應。
然而,二號首長卻大手一揮,毫不在意地說:“這能有什麼影響!不必這麼拘謹。況且,你們家那三個孩子乖巧懂事得很呢。”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韓軍長接過話茬兒說道:“小沈同誌,是這樣的,我們幾個戰區正打算籌備一場軍事演練活動。二號首長特意讓我來詢問一下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獨到的見解或者好的建議。”
沈知許一聽,頓時慌了神,連連擺手推辭道:“哎呀,軍長您可彆開玩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提什麼意見啊。各位軍長們的軍事理論水平可比我高多了,這種重要的事情還是得依靠您們這些經驗豐富的首長才行。”
韓軍長麵帶微笑地看著沈知許說道:“小沈同誌啊,咱們可是自己人。就彆謙遜了。”
聽到這話,沈知許趕忙回應道:“軍長,您這簡直就是在捧殺我!我哪有那麼厲害啊?”她一邊說著,臉上還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二號首長開口了:“這樣吧,關於這次的軍事演練活動,你回去之後給寫一個詳細的方案出來。那我們就先走了。”說完,一行人轉身就離開了。
見狀,沈知許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沈知兵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能者多勞嘛,好好加油乾!”
次日清晨,陽光灑在了營地的操場上。突然,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打破了原有的寧靜。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兩輛綠色的軍車緩緩駛進了營地。車子停穩後,從車上下來了十幾個身穿囚服、麵色陰沉的犯人。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之色。而此時的沈知許則皺起眉頭,嚴肅地說道:“雖然你們在偵察諜報方麵做得還算不錯,但在審訊犯人的技巧和經驗上,實在是欠缺得太多了。”
“這個我會……”隨著這句話傳來,隻見一名身姿挺拔的士兵從人群中大步走了出來。沈知許抬眼望去,當看清這名士兵麵容的時候,她的眼神突然閃爍了一下,似乎腦海中瞬間閃過了某些畫麵,但一時之間卻又無法確切地捕捉到到底是什麼。
沈知許嘴唇微張,剛要開口說些什麼,便被那名士兵搶先一步打斷了話語。
“我,教官。您忘了嗎?上次您審訊犯人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呢!”那名士兵目光炯炯地看著沈知許,臉上洋溢著自信與期待。
然而,沈知許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顯然還沒有完全想起來眼前這個人究竟和自己有過怎樣的交集。
見到沈知許一臉茫然的模樣,那名士兵急忙補充道:“就是那次啊,您用了一根像筷子那麼粗細的針來逼問犯人,還記得嗎?”
聽到這裡,沈知許的臉色驟然一變,原本白皙的麵龐瞬間泛起一絲紅暈,她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趕緊說道:“好了,你彆說了。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那名士兵顯得愈發興奮起來,他繼續滔滔不絕地講道:“自從上次見識到您的手段之後,我回去可是對這種審訊方法好好地研究了一番呢。後來我也嘗試使用了類似的針法,而且還用在了不少囚犯身上,嘿嘿,真可謂是屢試不爽啊!每次都能讓那些嘴硬的家夥老老實實交代問題。”
話未說完,隻聽得一陣咳嗽聲響起,原來是一旁的沈知許再也聽不下去了。她滿臉通紅,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這個混小子,怎麼專挑這些事情來說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可糗大了……”
沒想到,就在這緊張時刻,顧之禹竟然挺身而出,替她解了圍。他麵沉似水,冷冷地說道:“行了,廢話少說。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給大家展示一下吧。”
“好嘞!”隨著一聲乾脆利落的回應,隻見一名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的犯人被五花大綁著押了上來。這名犯人的臉上布滿了驚恐與絕望,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絲倔強和不屈。
緊接著,一名身材魁梧的士兵大步走到犯人麵前,手中握著一根如同樹枝般粗細、筷子長短的尖銳物體。那尖狀物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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