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把兩具屍體一起丟到後座“陪伴”托爾福後,自己翻到駕駛座開車。
托爾福還沒從兩具屍體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冷不丁的聽到一句,
“坐穩嘍!”
等他眼睛再次聚焦的時候,肉體已經到了機場。
托爾福顧不上兩具屍體倒在他身上的惡心,隻知道他的胃好像在翻湧,他的魂好像才追上他的身體。
立馬推開車門,
“嘔——”
他發誓,以後死也不要坐秦沁的車!
秦沁隨手摘掉太陽眼鏡,“爽!”
沃森看到秦沁眼前一亮,“教......”
秦沁飛速上前就是一腳,
“啊——”沃森欲哭無淚,“秦警官,彆來無恙嘛。”
秦沁哼了一聲,開始估算現場的傷亡情況,半晌後,她滿意點頭,“比預設中的好點。”
b和ns都是她帶過的,要是連幾個雜牌殺手都乾不掉,死了也是活該,活著的出去彆說她教過他們!
沃森立馬貼上來,“秦警官,您看剩下的要怎麼處理?”
秦沁思索片刻,“俘虜先注射肌肉鬆弛劑,帶回去關著。”
“德維特呢?把他和托爾福一起帶去g國皇宮。”
沃森應道:“好嘞!”
——
彼時的德維特,正扶著吐到快要暈厥的托爾福,焦急的問道:“大人,您怎麼了?”
托爾福虛弱的說:“快告訴陛下,我們......”
“啊——”
兩人同時被一腳踹翻在地。
沃森一手一個拎了起來,丟給ns隊的人,“綁起來,給我看好了。”
——
顧三留下來處理後續的事,沃森厚著臉皮擠上了顧君舟他們的商務車。
國不是隻有特斯頓知道你是七啊?”
沃森積極舉手,“我來說!”
然後想起什麼,乖巧的看向秦沁,“教官,能說嗎?”
秦沁微微挑眉,“丟臉的又不是我,你愛講就講唄。”
沃森再次憨笑著點頭,如果忽略掉他一身肌肉以及皮膚上的血跡,他這樣子其實還挺蠢的。
“我之所以知道七就是秦教官,還得從當年我給閣下當保鏢那會說起。”
那會特斯頓重用七,啥殺人效力的好事都給七乾了,整個總統貼身保鏢隊都成了擺設。
而他,年輕氣盛,作為保鏢隊隊長,對這個天天戴口罩還來路不明的男人意見很大。
在得知特斯頓請求秦沁幫忙訓練保鏢隊還支付了一大筆錢後,他想給七一點顏色看看的心情達到了頂峰。
年輕的沃森組織了所有保鏢隊的人,讓他們在七來訓練時一起去圍毆他。
為了給七一點深刻的教訓,他還上交了所有人的手機,防止有人“叛變”去找特斯頓救七。
不僅如此,他還囑咐了侍衛不準讓任何人靠近訓練場,也不得任何人出去。
可謂是把一切能做的都做了,就等著七上門接招了。
然而,結果就是......
一群人被打的滿地找牙、跪唱征服。
“隻有我,無論當時教官怎麼虐打我,我打死也不認錯!”
沃森說到這一臉驕傲,仿佛那個要被打死的不是他。
君逸沒忍住問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