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完缺德事,江肆月滿意地下線退出,關掉電腦,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深夜,一道身影完美避開薑家宅內所有監控,翻進了江肆月的臥室裡。
她還沒睡,靠在床上開著壁燈,手裡攤著一本書。
眼前的人很陌生,她敢肯定大小姐生前沒有見過他。
“你是誰?”但她很冷靜,因為她感覺這個男人並不危險。
男人笑了:“阿月,你終於來了。”
“?!”江肆月一下坐直了。
她反手打開臥室大燈,警惕地盯著麵前這個一步步靠近她的男人。
衣冠禽獸。
這是江肆月在認真打量過他後的第一想法。
“我不會害你,彆這麼看著我。”見她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樣子,男人無奈道。
江肆月冷冷開口:“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以後會知道的。”他雙手撐在江肆月身側,在她額上親了一口後就迅速離開了。
江肆月思索一秒,立馬翻身下床,快步走到陽台去查看。
隻見那人熟練地繞過監控可視範圍,準備翻牆出去時恰好又回了個頭,正好與站在陽台上注視著他的江肆月撞個正著。
帝都深秋的夜晚很涼,江肆月卻突然在此刻感覺男人又是一副意氣少年的模樣,與剛才悄悄進她臥室偷腥的那位截然不同。
鬼使神差一般,她居然不自覺地勾起嘴角。
翻牆“少年”有些意外江肆月的出現,不過這並不影響他依舊瀟灑地朝江肆月揮了揮手,然後越過圍牆,消失在了她的視野裡。
“有意思。”江肆月挑一挑眉,轉身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更有意思的來了。
“周小侄,你這是什麼意思?”
樓下寬敞的客廳裡,此時正堆滿了一箱又一箱的……彩禮?
薑明耀和薑明夜剛晨跑完回來,進屋的時候差點沒被箱子絆死。
“我去,這什麼情況??”薑明夜看看箱子,又看看薑父薑母。
薑明耀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周十晏,你乾嘛?”
“娶你妹妹。”他說。
“?你說什麼?!”兄弟倆滿臉詫異地望向他。
薑母深吸一口氣:“小晏,你從未見過小也,何來談婚論嫁一說?”
薑父舍不得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娶走,高血壓又要上來了:“這麼大的事,你父母知道嗎?”
周十晏點頭:“薑家與周家是世交,薑夫人又恰巧與家母一同長大,周薑兩家的關係相較其他三大家族本就更加親密。”
“家母見過薑小姐,對她甚是喜愛,聽聞我要來提親,持百分百支持的態度。”
聽他這麼一本正經的解釋,薑母竟然覺得這樣好像真不錯。
自己和周夫人是老閨蜜了,在一起玩了幾十年,小時候也開過你生兒子我生女兒就聯姻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