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月似乎對他真的沒有辦法。
她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我一會兒要去龍山院看土豆,一起嗎?”
周十晏長歎了一口氣,遺憾道:“恐怕不行,中午得加班。”
“今天這麼忙?”江肆月又變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
周十晏撒嬌般摟住她,控訴道:“是啊!都怪那群老董事,自己手裡的爛攤子非要我來幫他們收拾。”
“到底都是天越的老人了,也不好駁他們的麵子。”
江肆月反手將匕首架在他脖子上,淡聲道:“周十晏,有話好好說,彆動手動腳。”
周十晏欲哭無淚地鬆開她,這回是真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阿月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奴家心好痛!”
“你上哪學的這些沒皮沒臉的話?能不能正經點?”江肆月收起匕首,鄙夷地看著他。
“真是沒有情趣!”周十晏委屈的自顧自往外走。
江肆月抬步跟上,忍住沒有揍他:“少廢話,相框我正好帶回去,晚上吃飯的事你知道了吧?”
提起晚上見家長,周十晏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嗯!阿月不必緊張,有我在。”
他走到辦公桌前,將結婚證遞給她。
江肆月接過,開口道:“周十晏,還有一件事。”
周十晏凝著她,柔聲道:“阿月是說投資?”
江肆月有些詫異:“你猜到了?”
周十晏喉間發出清朗的笑聲,得意道:“對‘零’來說,還有什麼比老板娘親自收合同更顯得重視呢?”
“你在確定投資前就想好讓我去了?”江肆月靠在辦公桌上問。
“倒也不是,”周十晏誠實道,“本來分支分配隻是為了防止因為不公平而產生的異心。”
“但阿月不是說想以投資人的名義回去一趟嗎?”
“那麼把這件事交給阿月做,讓‘視察工作’更加順理成章豈不更好?”
江肆月滿意一笑:“不愧是晏總,反應夠快。”
話落,她又道:“那你乾嘛不早說?”
周十晏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這不是怕阿月覺得我給你找事做嘛……”
“要是阿月不說,我就讓心腹去乾了。”
江肆月無奈扶額:“下次有話直說!”
周十晏立馬正色道:“遵命!夫人!”
江肆月掃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決定不打擾他了:“你忙,我先走了。”
周十晏言語間儘是不舍:“好,阿月路上小心,晚上見。”
江肆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辛苦了,再忙也記得吃飯。”
周十晏微微一怔,旋即眼底星光流轉:“嗯,我會好好吃飯的,阿月去吧。”
“平時我比較忙,土豆在家也很孤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