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已經沒剩啥了。
天門?現在就是個空殼子。
“遵命!”
眾人齊聲應喝。
“走。”
高鴻誌對大夥兒撂下一句話,人影一閃,轉眼就衝向了天門出口。
等他回到京城的錦衣衛總衙,還有一堆事要安排。
最要緊的是,得挑些精銳去留馬平原的驚雁宮。
那地方七十年才現世一次,裡頭藏著個戰神殿,殿中供著一本傳說中的絕學——《戰神圖錄》。
這種機緣哪能錯過?錦衣衛裡的年輕好手必須都帶過去開開眼界,漲漲見識。
錦衣衛總衙。
高鴻誌一回來,就把從天門裡搜羅到的東西全送進了武庫和庫房,一樣不落。
安頓好戰利品後,他徑直去了煉器房。
“參見國公爺!”
鐵智和鐵狂屠正在屋裡搗鼓東西,一看高鴻誌進來,立馬停下活計,恭恭敬敬地行禮。
屋中央擺著一副巨大的鎧甲,通體漆黑,煞氣隱隱。
高鴻誌瞥了一眼,嘴角微揚:“你們在琢磨這天劫戰甲?”
“回國公爺,確實在研究。”
鐵智點點頭,鐵狂屠也跟著應了一聲,臉上全是認真勁兒。
“我們倆合計出個法子,想把這戰甲裡的凶性給壓下去。”鐵狂屠眼神發亮,“雖然還在試,但隻要路子對了,就能在這上麵加各種頂級材料。”
他聲音都顫了:“真要成了,這戰甲威力起碼翻十倍,甚至百倍都不止!而且它還能不斷變強——從一件傷人害己的凶器,變成真正能用的神兵,還能越用越厲害!”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激動得喘粗氣。
不過現在的鐵狂屠早不是從前那個被力量迷住眼的莽夫了。
他已經邁入神話境,心裡清楚得很:歸根結底,靠的還是自己本事。
要是做出來的兵器反而害人,那還不如不做。
所以他鄭重補了一句:“國公爺,我們現在的目標是造神兵,不是再造一個禍害人的殺器。”
“可眼下有個難處。”鐵智接過話頭,“咱們錦衣衛庫裡是有不少好材料,但還不夠撐起一件真正的頂尖神兵。”
“所以我們商量著,想把‘天罪’也融進去。”
說到這兒,兩人神色都有點猶豫。
“可‘天罪’本身也是柄邪門兵器,戾氣極重。
要是把它跟天劫戰甲合一塊,隻會讓戰甲更暴烈,壓都壓不住。
這關卡住了,沒法往下走。”
鐵智說完,抬眼看向高鴻誌,眼裡滿是期待。
鐵狂屠也緊緊盯著他,一句話不說,但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他們知道,這位國公爺才是真正的鍛器高手,他們的手藝在他麵前差得遠。
“其實啊,你們卡的這個難題,說破了也不算多難。”
高鴻誌笑了笑,語氣輕鬆。
一聽這話,倆人頓時眼睛一亮,心跳都快了幾拍。
國公爺既然這麼說,肯定有轍!
“你們想過沒?”高鴻誌慢悠悠道,“如果往這戰甲裡加點萬載玄冰玄鐵,或者萬載玄冰寒鐵,能不能鎮住那股凶氣?”
“……”
刹那間,屋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鐵智和鐵狂屠愣住了,嘴微微張著,半天沒反應過來。
萬載玄冰玄鐵?萬載玄冰寒。
這兩種材料彆說用了,連見都沒見過!古書上提過一嘴,說是萬年寒潭底凝出來的奇鐵,帶著刺骨寒意,專門克邪鎮煞。
可這種寶貝,彆說收集,聽都沒人聽過誰手裡有!
“本公這次正好帶回了不少。”
高鴻誌輕描淡寫道,“萬年的兩種都有,千年的更是成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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