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朱元璋,何嘗不想踩在那片土地上,俯瞰八荒?
“先生!”他聲音發顫,“該準備多少兵?要不要現在就把阿卡做出來?”
高鴻誌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輕飄飄一句:
“你什麼都不用做。”
“少則三天,多則七天,地盤自己送上門。”
這句話比十萬鐵騎還震撼。
朱元璋瞪大眼——意思是,不用打、不用殺,就能吞下一個國?
就算他見慣了高鴻誌神叨叨的手段,這一刻,還是覺得像在聽天書。
等老朱走後,高鴻誌獨坐燈下,提筆疾書,一封密信悄然送往徐府。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第二天清晨。
“老爺!有客到!”煉子在院外高喊。
來的是朱雄英,身後跟著二十來個衣著各異的使節。
“拜見大明帝師!”
“帝師萬安!”
眾人齊刷刷行禮,目光卻都粘在他身上,又敬又奇,像看活神仙。
他們壓根想不通,這小子到底哪根筋搭對了,竟能被大明皇帝親自請去當帝師?
而且——
既然是帝師,怎麼住這麼個破爛小院?連個像樣的門樓都沒有?
可這都不妨礙一群使臣排著隊上門拜碼頭。
昨天他們就看明白了:這位帝師嘴一開,大明的銀子、兵器、寶貝,全得聽他點頭。
“恩師。”朱雄英畢恭畢敬拱手,“皇爺爺叫我招待外賓,可我哪會這門本事啊?”
“他們非鬨著要見您,我隻好硬著頭皮領來了。”
“您要是嫌吵,我這就把他們打發走。”
招待外國使節,聽著像請人吃頓飯那麼簡單,真乾起來,比上戰場還費勁。
擱後世,找個五星酒店擺一桌海鮮大餐,再帶他們去會所泡個按摩spa,保準個個眉開眼笑、直呼“大明真爽”。
可現在?沒空調沒ifi,連個像樣的茶點都湊不齊,連笑都笑得勉強。
高鴻誌掃了一眼院中人群,沒瞅見倭寇那幫孫子。
“來了就坐吧,彆乾站著。”
他招呼人落座,扯了幾句風花雪月的空話,安南那幫人第一個憋不住了。
“帝師大人!”安南使臣搓著手,笑得滿臉褶子,“您那火銃……能不能賞我們幾把?”
“絕不敢白拿!這點薄禮,還望您笑納。”
話音一落,他雙手捧出個鎏金雕花木盒,盒子一開,金光直晃人眼。
高鴻誌眼角猛一跳——你這人是不是缺心眼?送禮就送禮,非得當著滿院子的人開盒?這不逼我當眾拒收嗎?
“安南使節言重了,”他擺擺手,“火銃乃軍國重器,非我所能做主。”
安南使臣臉都白了。
昨天暹羅剛走,帶走了百來杆火銃,還外加一門大炮!
他家和暹羅常年乾仗,這玩意兒要是讓對麵人手一把,他還不得睡棺材?
“帝師,您再想想!”他手一抖,直接把盒子整個端到高鴻誌麵前,“您瞧瞧這東西——冰種翡翠,雙鐲一套!水頭透亮,匠人說,百年難遇!”
陽光一照,兩枚玉鐲如冰凝水,泛著幽幽藍光,晃得人挪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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