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萬!兩個月內到!”暹羅寸步不讓。
“我加十萬!”
“再加十五萬!”
價格一路衝破二百萬!
暹羅使臣喉嚨發乾。
這筆錢,他做不了主。
真敢拍下,回國怕是要被國王砍頭。
他咽了口唾沫,聲音低得像蚊子:“……我……認輸。”
全場鴉雀無聲。
煉子笑嘻嘻一甩手:“恭喜——安南使節,得主!”
孔雀琉璃,歸安南!
而滿院子的使臣,眼珠子都紅了——
下一樁,是啥?
最終,安南使臣掏了一百五十萬兩白銀,外加十隻翡翠手鐲,才把那尊五彩孔雀琉璃尊抱走。
邊上,朱雄英聽得腦袋直發懵。
他心裡算得明明白白——大明沒開海禁、沒開錢莊那會兒,全年國庫收入攏共才一千萬兩!這些邊陲小國,年年歲入頂天了也就四五百萬。
這一件琉璃,抵得上他們半年的飯錢!
【這老師,是專啃人骨頭的吧?】
不光朱雄英這麼想,高麗那位宮女也後背發涼。
眼前這位大明帝師,嘴上不說話,手上剁肉可比誰都利索。
安南使臣捧著琉璃,笑得嘴都合不攏,肉疼得直抽抽——但轉念一想,值!太值了!
高鴻誌閉著眼,像在打盹,慢悠悠扔出一句:“雄英,安南那地兒野獸多,回頭送他們二百杆火銃,當防身禮。”
“是,師父。”朱雄英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安南使臣一聽,差點原地蹦起來——這哪是買琉璃?這是白撿武器啊!
一旁其他使臣眼睛都亮了。
原來這位帝師,胃口就倆字——不要臉!
明著收錢,明著賣火器,連臉皮都懶得撕!
可怪就怪在,這麼無恥,反而讓人覺得……有門兒!
“第二件,琉璃青鬆。”
競價再起。
沒了安南和暹羅死磕,價格沒飆上天,七萬兩拍走了。
可這價錢,比賣自家商隊還翻了一倍。
十九件琉璃接連出手,高鴻誌心裡算得飛快。
進項,一千三百萬兩是穩的。
那些瓶瓶罐罐、古董玉器,全當添頭。
合計兩千萬兩,跑不了。
他嘴角一勾,心裡爽得像吃了一碗冰鎮酸梅湯。
【這才叫朝貢嘛!】
但煉子這小子,拍賣的手藝真夠糙。
要是他自己上場,氣氛能燒到屋頂,價格再添三成,跟玩兒似的。
眼下大夥兒都滿載而歸,隻剩倆主兒沒動靜——北元,和高麗。
高麗那邊,樸燦宇正跟宮女咬耳朵,時不時瞄一眼高鴻誌。
那宮女臉色陰得能滴出水,倆人到底說啥,誰也猜不透。
葛摩汗癱在椅子上,滿臉不屑。
什麼琉璃?擺設而已。
火銃?北元兵營早琢磨出個大概了。
雖說鐵匠手藝差點,但湊合著也能使。
他心裡有數:騎兵才是根本,火器?當個響兒聽聽就行。
可高鴻誌,豈是能讓他安生坐著的人?
他朝煉子招了招手,低聲交代幾句。
煉子轉身就跑,再回來,懷裡抱著倆玩意兒——金琉璃,嘯天狼!
一出來,滿場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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