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時狸還不在狀態中,壓根沒有意識到眼前的黑格已經是生氣的狀態了。
“下班了,路過來看看你死透了沒。”黑格的語氣冷冷的,身體卻杵著不動,一副非要看一看裡麵那個奸夫是誰的架勢。
下班了?時狸有點懵,伸手打開了終端,發現已經是晚上了。
“還真是下班了,我竟然睡了那麼久,你知道延森被帶到哪去了嗎?”時狸一把抓住了黑格的胳膊,這裡對於她來說人生地不熟。
原主也不是個愛出門的人,平時不是在彆墅裡呆著,就是在禾白白的彆墅裡呆著。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黑格一把扣住了時狸的後腰,把她往自己的身上靠了靠。
“還以為是誰呢,上將好久不見。”時狸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屋子裡的人,費爾德曼這家夥竟然自己不要臉的打開了門。
兩人直接中門對狙上了。
“是啊大法官,上次見還是在審判星際罪犯的時候吧。”黑格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時狸有些頭皮發麻,總覺得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是的,今天要是有空,不妨小聚一下?”費爾德曼自然看出了黑格的不爽,隻是壓根沒有放在眼裡,一個毛頭小子,仗著血性立了軍功才升的這麼快,如何能跟他這樣的家世背景作比較。
更不要說如今兩人中間還夾著個時狸。
“大法官難道不需要陪著自己的雌主嗎?我家雌主病了,我得帶她回家好好修養。”
“可沒有空跟您在外麵亂逛。”剛才那些話黑格沒有聽完全,但是多少能聽出來點費爾德曼對時狸有彆的心思。
“剛才來的時候問醫生,醫生說可以回家休養,你的好朋友估計對那個醫生有什麼彆的想法,聊的很開心,就讓我們先回家。”說完黑格就一個彎腰,將時狸直接攔腰抱起。
隻留下費爾德曼獨自淩亂,直到看不見兩人的背影,才反應過來禾白白在醫生辦公室是想乾什麼,慌忙的朝著醫生辦公室跑去。
“所以延森到底去哪了?他不是故意攻擊我嘶!”時狸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扔到了副駕上。
時狸吃痛的揉了揉後腰,剛才這狼崽子可真狠,真扔她啊!
“他死不了,但是你再念叨他,那就不好說了。”黑格簡直不爽的要炸掉了,明明是他焦急的趕過來看時狸,但是這個木頭卻總是在念叨另外一個男人。
絲毫不管他是怎樣著急的趕過來看她的。
果然越是主動,越是不值錢嗎?
越想越氣,整個車內都是低氣壓,嚇得時狸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畢竟黑格的工作屬於軍方,對監獄是有管轄權的,說不定現在延森真的被關起來了。
要是把黑格給惹毛了,延森可能真的會死!
車內沒有開燈,黑格無意間瞥了一眼身旁的那個小白團,不禁開始回味剛才時狸撞進他胸膛的感覺。
雌性真的好軟,剛才抱著時狸的時候,黑格甚至擔心自己帶著繭子的雙手,會不會搓疼時狸的皮膚。
軟的不像樣,好像能隨便把時狸給搓成了圓團子。
“不不不!不用抱了,我可以自己下車。”到了家門口,見黑格彎腰探進副駕伸手要抱她,時狸連忙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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