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狸昏昏沉沉的度過了一段時間,她也不記得自己已經被關起來多久了。
隻知道那台機器,天天都被推進來,又被推進去。
而自己的身體則是越來越軟弱無力,並且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精神力接近枯竭。
每天被抽走的精神力都讓來人非常不滿意。
而黑格,隻見了那一次,後麵他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這樣不行,時狸猛地睜大了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那盞小燈。
再這樣下去,她會被徹底榨乾在這裡的。
時狸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我要見你們隊長。”時狸敲響了房門,看著外麵人高馬大的衛兵,鼓起勇氣,大聲的喊了一聲。
“隊長是你想見就見的?”衛兵自然是不肯的。
結果沒有想到時狸竟然直接鬨了起來,在那用力的拍門踹門,弄得手腳生疼。
甚至手上都錘出了血。
最終,還是在疼暈前,見到了黑格來的身影。
時狸虛弱的閉上了眼。
要是想找到突破口,就隻能借助自己雌性的身份。
她就算是再沒用,還有雌性這個用處。
雖然她很討厭這樣,但是她現在也隻有這個法子可以用了。
時狸突然覺得,接納自己這副嬌弱的身體,她應該利用好自己。
“你找我?”黑格那副樣子,還是跟之前一樣冷漠。
看的時狸覺得刺眼。
要知道,在這之前,黑格算是對她態度最好的一個獸夫了。
什麼費爾德曼是白月光,在時狸的眼裡,黑格才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白月光。
難道要她看著黑格這輩子都被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給控製住?
“你湊近一點,我有話想跟你說。”時狸的聲音透著虛弱。
聽的黑格心裡一緊,好像被什麼東西攥住了心臟一般。
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
好像他真的在很久之前,就認識眼前這個雌性一般。
他竟然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對時狸的壓榨有些過分了。
雖然有些顧慮,但是黑格還是乖乖的湊近了些。
這個舉動,和之前那副樣子幾乎很像。
時狸不禁又鼻子一酸。
“我給你安撫,你不要再讓他們抽取我的精神力了,好不好?”
“再這樣下去,我覺得我就要死在這裡了。”
“比起把我當成一次性耗材,我可以一直提供精神力,難道不是更劃算?”熱熱的語氣噴灑在黑格的耳邊,吹的他耳尖有些發紅。
“我是隊長,我手底下的兵可等不了你一個個安撫。”黑格一瞬間的失神,隨後連忙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恢複理智。
比起時狸這樣一個一個的安撫,還是機器直接輸送精神力進行安撫要更加迅速。
畢竟普通雌性一次隻能給一個雄性進行安撫,但是機器可不一樣。
同時可以連接好幾個雄性。
“可是,你舒服了,不就夠了嗎?”
“像您這樣,一心想著手下人的,可不多了。”
“可是他們真的忠心你嗎?”時狸摟緊了黑格的脖頸,把他拉的更近了幾分。
時狸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親在了黑格的頸側。
隻要她肯付出代價,一個雄性而已,她不相信自己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