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著一點不容易腰疼。”黑格的爪子已經把床上的被子給劃爛了,被子的內膽破出了絨毛,在房間內飛的到處都是。
幸虧時狸隻是嘴上說說,人還算老實,沒乾什麼掙紮的事情,一直很順著黑格折騰。
不然黑格都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真的劃傷時狸。
不過這樣總歸是無法儘興的。
果然人還是需要一點夢想才能更想活下去。
例如現在黑格就隻想著抓緊把自己的手恢複成正常的樣子,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用手感受到時狸的體溫了。
淺嘗輒止後,黑格被迫停下了繼續的想法。
因為時狸已經開始遭不住了,沒有辦法更好的配合他了。
這個時候他要是強行繼續的話,勢必會劃傷時狸的皮膚。
“再堅持一會好不好?”黑格忍不住懇求到。
什麼叫食髓知味?他現在這樣就是。
曾經還覺得雌性真的很討厭,又要伺候又要限製他的自由,甚至還要他失去工作。
現在黑格隻覺得曾經的自己真的很裝。
“歇會。”時狸稍微動了動自己的腿,想要側過身子,短暫的減少和黑格的身體接觸。
結果卻不想,隻是稍微動了一下,腿就酸痛到哆嗦,根本動不了。
黏膩的感覺幾乎遍布了腰部以下,連帶著運動的汗水,時狸隻覺得自己現在都要嫌棄死自己了。
這個黑格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可是歇會的話,可能我就要歇菜了。”黑格似笑非笑的蹭了蹭時狸的鼻尖,膝蓋又擠了進來。
“一口氣給我個痛快好不好?知道你最疼我了。”這又蹭又撒嬌的,時狸怎麼感覺這不是一頭狼,怎麼一股小狗味。
“你怎麼這麼確定我最疼的是你?”時狸有些哭笑不得,她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更傾向於誰多一點。
她隻知道自己現在哪一個都放不下。
剛才隻是黑格情況太緊急了,讓她無暇去顧及其他人。
“那我們現在在乾什麼?這樣都還不算疼我嗎?”黑格隻覺得時狸說這種話真可愛,倒是沒有想到那麼多的緣由。
眼前,此刻,時狸在他這裡,就足夠了。
他也不敢奢望太多,餘下的那就是夢裡的事情了。
“那說好了,最後一次。”時狸戳了戳他的腦門,一副威脅的樣子,其實在黑格的眼裡,這個動作不僅毫無威懾力,而且跟調情有什麼區彆?
很快時狸就後悔了,但是礙於黑格的爪子,時狸隻能咬牙硬撐,說好的最後一次也永遠變成了下一次的托詞。
時狸都不知道這人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使不完的牛勁!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遭不住自己先昏過去了。
黑格這才緊張的停了下來,緊張的湊近到了時狸的身邊,發現應該隻是因為體力不支,呼吸什麼都是好的。
這才鬆了一口氣,膩膩歪歪的又隔著爛掉的被子緊緊摟住了時狸,一起進入了夢鄉。
黑格這邊是一夜好夢了,但是其他幾人可未必能睡的這麼香了。
“你到底行不行?彆跟我說到現在狸狸都沒碰過你?”終端視頻電話中,閃現出伊多的那張臉。
不過看起來,伊多似乎是在看瓊安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