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那切好的蛋糕也塞給時炙炎一塊。
這大舅哥當的,真是不靠譜。
白清野心裡已經在提前心疼時狸的身體了,這還沒乾什麼呢,身上就已經有淡淡的傷痕了。
要是真的開始動用真家夥了,那還了得?
“切,不說就不說。”察覺到白清野似乎有抵觸情緒,時炙炎也聽話的閉嘴開始吃蛋糕。
他不愛吃甜的,也吃不出這有什麼好吃的。
但是看時狸吃的那麼開心,他也不好意思煞風景,隻好陪著吃。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們幾個獸夫之中,逐漸形成了一個關係箭頭。
五個獸夫之中,大家都比較傾向於聽白清野的話,對於瓊安和延森,剩下三人都是持看幼稚小孩的態度。
雖然黑格的年齡最小,但是沒有人會因為年紀就覺得這人不靠譜。
至於時炙炎,他和白清野在小的時候就相處過,兩人也是有過一段時間好兄弟友誼在記憶中的。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時狸拿著之前挑中的骨鞭站在了時炙炎的身側,時炙炎則是拿著一根普通的。
在破空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時狸就感覺自己的胳膊被骨鞭狠狠的抽了一下。
“你用的力氣太大了,稍微小一點。”時炙炎壓製住自己想讓時狸鬆開鞭子的想法,耐著性子慢慢解釋。
可是影響鞭子目標的因素實在是太多,練這種武器沒有什麼捷徑,就是被抽多了,自己用多了,自然而然就知道該怎麼去用了。
他當時學的時候,也是一身的傷。
所以他才會那麼不想讓時狸學這個。
“還好有你做的防護服,不然我估計就要皮開肉綻了。”話說的好聽,但是時狸自己心裡清楚,自己不可能是一個隨時穿著防護服的狀態。
但是危險隨時都可能會到來。
她最終要想完全掌握這個鞭子,就早晚有需要脫下防護服的一天。
“所以現在改還來得及,短刀你不也在學嗎?要不然專攻那個也行。”
“那個隻是對力氣的要求更大一點。”
“但是相信以黑格的能力,能教好你。”時炙炎也忍不住又勸了一次。
那個聲音他聽在耳朵裡,疼在心裡。
“短刀我當然也要學。”時狸搖了搖頭,她都要學。
她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實力可言,那就隻能靠出其不意。
她會的東西越多,可以出其不意的機會也就更多。
能創造出的機會也就更多。
“開什麼玩笑,這兩個武器壓根就是完全不同的用法,你會學串的。”
“到時候一個都學不好,就白費力氣了。”時炙炎隻覺得荒唐,他訓練的時間都是按年計算的,才精通那麼多武器。
時狸就這麼幾天,竟然敢說都要學?
真的是瘋了!
他不是不樂意教,是覺得這是在做無用功。
“可是我想試試啊,我也不是要求掌握的多精湛,會用就好了。”見時炙炎的語氣又強硬了起來,時狸打心裡萌生一股懼意,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她不想做這裡唯一一個拖後腿的人。
她也想做可以保護彆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