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費爾德曼不敢置信的看著時狸。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時狸真的能對他狠心到這種地步。
可是他接接受不了這種結果。
“你就當我之前眼瞎。”時狸無奈扶額,她該怎麼跟費爾德曼說?
而且她這幾個獸夫可都在呢,輪到她去跟費爾德曼解釋什麼嗎?
想到這,時狸感覺腰杆都硬氣了起來。
反正費爾德曼原本對原主就是利用的心態。
享受著一下子拿捏著兩個雌性的刺激感,來滿足他那虛偽的勝利感。
時狸並不覺得自己這樣拒絕他,有什麼錯誤。
費爾德曼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甚至還打算站起來拉時狸的袖子。
結果被幾個男人給擋住了。
“再過分,你可就沒法完整的走了。”白清野皮笑肉不笑,他看費爾德曼不爽很久了。
“而且說這種話之前,不如你找禾小姐先把婚給離了?你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黑格說話更是直戳痛點,要是一個雄性為了另一個雌性敢跟自己的雌主提離婚,他倒是可以敬費爾德曼是條漢子。
“再杵著,把你丟海裡喂魚。”瓊安正心裡亂入麻,麵對費爾德曼,現在隻有想把他丟海裡的想法。
真的很煩!
時炙炎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用腳把費爾德曼在地上擋著的手給踢開,用指紋打開了家門。
他沒有什麼好對費爾德曼說的。
隻想見不到這個垃圾人。
“你們知道現在這裡是什麼情況嗎?”
“還敢回來?留下我好歹我能提供些信息。”
“你們要是趕走我,一定會後悔的!”費爾德曼還是有些不死心,試圖再跟時狸拉扯一下。
結果時炙炎直接一個回馬槍,一根普通的鞭子,直接從身後擦過,利落的拴住了費爾德曼,把他一把扯進了房子內。
“哦?看樣子你知道些重要情報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吐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就彆想活著離開這裡了。”時炙炎陰惻惻的彎腰看著躺在地上的費爾德曼。
正愁不知道該怎麼教訓一下這家夥。
誰知道這家夥竟然遞過來了一個這麼趁手的理由。
時炙炎直接就忍不住了,直接把人給綁了。
費爾德曼整個人還是有些懵的,天旋地轉之後迎上的就是時炙炎那陰森的臉。
跟男鬼附身了似的。
費爾德曼人都傻了!
這是什麼意思,還要給他用刑?
臥槽!!!
目光求助一般的看向了時狸。
時狸直接選擇無視,視線還被幾個獸夫給適當的給擋住了。
不至於讓她看到什麼怪嚇人的場景。
“反正都是要說的,你不如現在說,我還能少用些力氣。”時炙炎可是迫不及待的準備動手了。
要說這個費爾德曼就是之前被捧的太高了,竟然趕在他們幾個的麵前試圖指染時狸,這不就是找揍嗎?
要說審訊,時炙炎可是一把好手。
費爾德曼竟然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人,他本來是想用知道的一些信息來換取時狸的關注,最好能得到時狸的這幾個獸夫的庇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