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狸也是一愣,抬頭看向了伊多。
這家夥......
“不管能不能,都隻能先這樣了。”時狸也是無奈,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有什麼選擇。
於是伊多就開始一手撈著她,一手打開房間裡的各種水龍頭,還有一切能夠發出聲音的東西。
“還好你夠輕啊,不然就我這個體力,還真的沒法撈著你跑這麼久。”兩人一直來到最靠裡的房間,伊多才把時狸給放下。
臉紅之餘,又想說些什麼。
可是思考自己好像也沒有立場來開這個口。
但是看著時狸難受的那個樣子,伊多還是硬著頭皮說了。
“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伊多非常的緊張,也不是說非得要名分,主要是這種特殊情況,他也不奢望隻是給人應個急,就非得要時狸給他個名分啥的。
不過說實在的,伊多對自己沒有那麼多的自信,他平時的確是疏於訓練,體力方麵比不上時狸的那幾個獸夫。
要是沒法讓時狸到位,那豈不是更尷尬?
“不用,我自己可以。”時狸努力的平複著自己急促的呼吸,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還算體麵。
她無法接受隨隨便便找人來解決這種事情。
即便伊多是她認識的人。
她也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可是你自己的話,你怎麼弄?”伊多話音剛落,自己就爆紅了臉。
這種話是能說的嗎?
太露骨了。
“出去吧,你再多待一會,就是多耽誤時間了。”時狸的臉色也非常的紅,她當然知道以現在兩個人的關係,討論這個話題非常尷尬了。
要說他倆是什麼關係,她還得喊伊多一聲哥呢。
討論不得,不然之後就沒有辦法正視瓊安了。
等到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時狸長舒了一口氣。
腰間盤著的骨鞭恰巧掉在了腿旁,冰涼的觸感給了時狸一個提醒。
時狸吃力的扯過來一個浴巾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嘴裡還咬著一塊被她自己揪成一團的角,生怕自己真的發出什麼很大的動靜。
不出意外的話,伊多應該是在外麵守著的。
隻要她夠安靜,其實那幫人未必能找到他們。
冰涼的手柄緩緩的接觸,竟然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
冰冰涼涼的倒是格外醒神。
比起那些,這個本來就比較纖細的骨鞭手柄,倒是更符合時狸的接受範圍。
一想到自己此時在做什麼事情,時狸的臉就忍不住更熱了。
隻是苦惱的是,自己則怎樣都找做不到那個程度。
這就搞得時狸非常挫敗。
怎麼個回事?難道離了那幫獸夫,自己真的無法自理了?
時狸不死心的又使勁的戳了戳,結果回應她的隻有突然的痛感。
“凸(艸皿艸)絕了......”時狸卸力的盯著天花板,感覺臉熱的連著腦子都懵懵的。
頭暈的很,估計是藥效還在繼續發酵,這個事情晚解決一分鐘,對她身體的傷害就越大。
時狸無力的閉上了雙眼,想著緩一會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