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時狸連忙抵住了延森的胸膛,即便這個大塊頭,根本不是她能頂得住的。
出於對幼崽的本能保護,時狸就這麼反抗了起來。
“你是真想死?”可是此時的延森哪裡有什麼彆的想法。
在這裡,還沒有過什麼生物,忤逆過他呢。
“換彆的法子不行嗎?”時狸幾乎是商量的語氣。
“換什麼換?”延森停下了動作,發覺時狸是真的在發抖,這才後知後覺的冷靜了下來。
剛才好像確實有些太過火了。
看著小腹被包裹的那麼好,時狸應該是打心眼裡想留下這個孩子的吧。
但是人也總不能被憋死吧!
說來也奇怪,他有記憶以來其實也沒有多久,但是貢品沒有十幾也得有五六了。
延森從來沒有對哪個貢品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抑製不住的衝動。
好像兩個人身體契合的簡直生來就是為了等待彼此似的。
哪怕隻是現在這樣,雙方都隔著衣服。
延森都能感覺到兩人一定會很契合的。
“算了,沒意思。”還沒等時狸說出來什麼解決的辦法,顏色突然就泄了氣一般。
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一瞬間,對時狸也沒有了那方麵的想法。
強迫的話,隻會看到時狸更加猙獰的表情,延森覺得自己可能不會喜歡看到那樣的表情。
可是看著延森那個帳篷,時狸的心裡又過意不去。
其實也不會很危險,隻是她現在不想嘗試。
但是不代表沒有什麼彆的辦法可以替代啊。
時狸有些摸不清楚延森突然放棄的理由。
而且就這個肯主動放棄的舉動,時狸願意相信這家夥就是真正的延森,隻是沒有了部分的記憶而已。
時狸穩了穩情緒,慢慢走近了延森,一個跨坐就坐在了延森的腿上,勾住了他的脖頸。
這個舉動可給延森整驚了。
眼前的這個貢品,怎麼還會切換模式嗎?
剛才不是還一副很貞潔烈婦的樣子嗎?
怎麼現在又這麼主動!
“我差點以為你是打算替你的哪個獸夫守寡呢。”
“怎麼突然又這麼主動了?”延森伸手撈住了時狸的後腰,生怕她再往後後撤半分。
力度之大,時狸隔著防護衣都能感覺到。
一句話整得時狸哭笑不得,哪門子的守寡。
延森這家夥確定不是在詛咒他自己嗎?
不過也是,延森現在又不記得是她的獸夫。
可是時狸還是繃不住有些想笑。
“我對守寡沒有什麼興趣,我隻是不想傷害孩子。”時狸說的認真。
而且說實在的,她也喜歡周旋在這幾個獸夫之中了。
如果身邊真的隻有一個的話,一時之間還真是不適應。
不光是精神方麵的不適應,也有肉體方麵的不適應。
隻是現在她還不敢太放肆,自己這方麵的需求還是等身體穩定了一些之後再說吧。
”倒也是奇了怪了,你看中孩子,那為什麼不想給孩子他爹守寡?“明明都已經要欲火焚身了,時狸也整不明白延森為什麼一直糾結於守寡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