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狸直接拿自己當重生刷新點用了。
結果門內的場景讓她險些驚掉下巴。
巨蟒的蛇尾滿是血漬和傷痕,似乎被提取過無數次血樣標本。
骨鞭破空的聲音響徹整個實驗室。
時狸催動精神力暫停了這裡麵這幫家夥的時間。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血腥味便充斥了整個實驗室。
時狸無法接受這幫人拿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在這裡做什麼所謂的實驗,提取什麼所謂的數據。
不管怎麼說,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是自己的同族。
怎麼能下得去手?
還是說這幫人早就被蟲族給控製了,壓根不能算是獸人了?
可是看貝隆那副樣子,自我意識應該充足的很。
這種性格的人怎麼可能願意曲劇於蟲族之下?
保不住心裡還想著什麼,利用完蟲族之後,再把蟲族踩在腳下的內心戲碼。
反正不管怎麼樣,這幫人,都該死!
時狸心疼的抱住了已經半獸化的白清野,渾身都止不住的在發抖。
她心疼。
疼的恨不得替白清野疼!
“醒醒,還能聽到我說話嗎?”時狸的聲音都是顫抖哽咽的。
懷裡的白清野溫度低的嚇人。
雖然說蛇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冷血的。
但是時狸隻覺得現在的溫度,涼的嚇人。
像死人的溫度一般。
該不會真的死了吧?
恐怖的想法回蕩在時狸的腦海中。
時狸連忙搖了搖頭,勸自己不要想這麼可怕的事情,如果白清野真的死了,那幫人剛才為什麼還要在這裡鍥而不舍的觀察和提取數據?
一定是還有價值,所以身邊才會有人。
時狸一邊勸解著自己,一邊試圖把白清野背起來趕路。
可是白清野這樣的大塊頭,時狸這樣的小身板怎麼可能扛得動?
一番操作下來沒有什麼結果,時狸徹底自暴自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白清野的身邊。
既然都走不了,那索性也彆這麼著急走了。
時狸伸手試圖擦掉白清野那張帥臉上的汙漬,一番整理下來,又把自己累的夠嗆。
不過拿白清野搞實驗的話,是不是也說明白清野也是沒有被控製的狀態?
甚至剛才還因為反抗,發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想到這,時狸不禁又鬆了一口氣,嘗試給白清野注入一些僅剩的精神力。
精神力的恢複速度,遠沒有時狸想象的那麼快。
“狸狸?”不多時,白清野就悠悠轉醒。
最開始看到時狸的麵孔,白清野甚至以為是在做夢,呆呆的眨了好幾下眼才確認。
眼前的的確是時狸,而且是活的時狸,不是幻覺。
“你是真的時狸還是假扮的?”不過緊接著,白清野的警覺性又上來了,看向時狸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戒備。
這蟲族的模仿能力就是搞得人人心惶惶的,模仿這個能力就是太逆天。
搞得大家都互相沒有辦法完全信任彼此。
還真是從內部瓦解對手的好法子。
“你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再假扮一個我出現在你跟前,有什麼意義呢?”
“你已經被抓住了,並且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