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談判已經崩盤了,貝隆所幸也不裝了。
直接大展宏圖,說出了自己需要時狸的能力來做些什麼。
“不要說一些不用動腦子都能想到的目的。”
“那我問你,你達到這些,狸狸需要付出什麼?”誰知道白清野根本不吃這套,直接打斷貝隆的施法,拒絕聽他的宏圖霸業。
因為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白清野壓根不在乎這些東西。
“不需要付出什麼,我又不會動她的性命。”
“隻是提取能力,外加對她身體的一點改造而已。”
“不過改造的目的,是為了讓她可以更好的承受反噬。”貝隆說的輕描淡寫,好像他口中的時狸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隻是一個實驗室裡的小白鼠一般,甚至這個做實驗的人,還希望這個小白鼠在實驗過後沒有死,因為保留了小命,而對他感恩戴德。
還真是癡人說夢。
“這還叫不需要付出什麼?”
“她的自由呢?她的人生呢?改造完之後豈不是就要跟個機器一樣一直守在你身邊?”
“那你覺得你得開出來多好的條件,才能讓狸狸這麼把自己給賣了?”白清野覺得自己的脾氣還算可以,本來也是想好好跟貝隆談一談的。
結果這一談不要緊,真的一點都不想跟這個自以為是的傻逼談下去。
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條件?其實之前我一直覺得沒有必要談條件,因為她沒有什麼籌碼能和我談條件。”
“不過現在我倒是可以想一想了。”
“要不,我放了你的那幾個獸夫?”
“或者把他們都留下來陪你?”貝隆循循善誘,試圖用這種說辭,再次刺痛時狸的良心,讓時狸乖乖就範。
“那蟲族為什麼也會對狸狸這麼感興趣?”白清野則是避重就輕,先問了一個更讓他感興趣的問題。
“它們覺得時狸適合做它們蟲母的載體。”
“說白了就是借助時狸的這個身體,為它們繁衍後代。”貝隆覺得有蟲族的目的在這裡做對比。
他的目的的確讓人好接受許多。
“蟲母?”
“那種東西應該都成年了吧,在不殺死我的情況下,如何寄生?”
“編謊話也不能這麼編吧。”時狸都笑了,如果蟲族真是這麼想的,那當時在實驗室,就可以直接把她殺了,隻留皮囊。
“據說是幼蟲形態。”
“反正我也不懂,不過我倒是可以現在問一問。”
“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出現在它們的視線內。”很明顯,時狸的提問讓貝隆也有些疑慮。
本來是想合作讓時狸一個身體有多個用處。
結果對方竟然試圖毀掉這個身體?
那他可就不樂意了。
隻是時狸聽到這個幼蟲形態,不禁想起來了之前在自己腦海中的那個蟲子。
那玩意該不會就是蟲母幼蟲吧?
嘶,那豈不是自己歪打正著,直接斃了蟲族的計劃?
“什麼?你們也探測不到幼蟲的具體方位?”
“那不行,我這邊都行動了,你們不能臨時毀約。”
“我們的合作還是要繼續的。”還沒等時狸多思考幾分鐘,貝隆那邊就傳來了破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