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裡的鋼管和砍刀在昏光下泛著冷光,把狹窄的去路堵得死死的。
為首的花襯衫男人舔了舔嘴角,正是剛才在木屋門口探頭的那個。
此刻他身後的人已經把短銃的保險栓拉開,“哢噠”聲在死寂裡格外刺耳。
“幾位從哪兒來啊?”花襯衫笑起來,眼角的疤跟著抽動,“平安鎮可不興外人瞎逛。”
隊伍裡一個男人攥著背包帶的手發白,喉結滾了滾想說什麼,卻被旁邊的少女輕輕拽了拽。
少女往那男人身後縮了縮,聲音顫抖著:“我們……我們是迷路了,想找個地方歇腳……”
她麵色發白。
眼神清澈,臉色慌亂,看起來像隻受驚的小兔子。
隊友順勢垂下肩膀,把背包往地上一放,露出個討好又怯懦的笑:“大哥,我們就是遊客,走錯路了,身上沒什麼錢……”
他特意把空著的雙手舉到胸前,將手腕上那塊普通電子表也晃了晃。
花襯衫眯著眼看了他們半晌,突然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兩個漢子立刻上前,粗魯地拽起男人的胳膊反剪到身後,冰涼的繩子瞬間勒緊。
另一個男人故意掙紮了兩下,被人用槍托狠狠砸在背上,疼得悶哼一聲,順勢軟了下去,看起來像被打怕了。
少女見狀,轉身拔腿就跑。
但她哪裡跑得過那幾個漢子?
她甚至還沒跑出幾步遠,就被其中一個男人抓住手腕,拽了回來。
她用力掙紮了一下。
男人隻覺得掌心這截纖細的腕子就像被抓住後柔弱掙紮的獵物。
他隻需要輕微一用力,就能讓這少女前進不得,後退不得。
果然是個清澈的女學生。
花襯衫看著這幾個人冷笑一聲:“還想跑?不自量力!”
“你們幾個,過去搜一下身!”
“是!”
這五個人的隊伍還挺紳士,東西全在那幾個男的身上,女的是一點東西都沒帶啊。
幾個搜身的漢子還想借機揩一把油,最後在花襯衫的注視下默默挪開了手。
這幫人身上沒帶多少東西,搜出來的隻有幾個麵包和幾張皺巴巴的零錢。
花襯衫罵了句“晦氣”,卻沒放鬆警惕,讓手下把他們的手機都沒收了,把微信和支付寶的錢都轉了過來。
隨後說道:
“帶回去,老規矩。”
“那……隊長,你看這個女的怎麼整?她長得骨相還不錯,身材也挺好,要麼送給部長過目一下?”
花襯衫沉默了兩秒,看獵物一般的眼神落在少女身上,似乎是在斟酌什麼,最終說道:“把她交給我。”
“迷藥也給我。”
少女見狀,用力掙紮起來:“哎,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們要遭報應的……”
話沒說完,花襯衫手裡的迷藥一撒。
那少女直接暈了過去。
“走,去交差!”
……
車輛在坑窪不平的泥地上行駛著。
車裡的人也隨之晃動著。
“是是,部長,今天沒抓到幾個,就看到五個男女……兩個和尚,一個青年男子,一個上了些歲數的老頭,還有一個女大學生……”
“那老頭一把老骨頭了,器官也不值錢了,我們把他送去園區了,能用幾天看情況吧。”
“兩個和尚看著身體好點,我們給送去工廠了。”
“那個青年男子長得不錯,上頭不是還有幾個夫人,我打算送過去給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