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方寒玉的陳述，蘇新月在腦中飛快的整理著這些信息。
她沒料到在光鮮亮麗的背後，他還有過這樣特殊的身份。當下明白了遇見他時的行蹤不定和離開她時的無法挽留。
“加入組織的初衷是為了報複你父親？”蘇新月小心的猜測著。
“嗯。他在明，正義凜然；我就在暗，邪魅狂狷。”方寒玉如實回答。
“是特工那樣的？”蘇新月追問道。
“準確來說間諜更合適。”方寒玉自嘲著。
“專門收集情報？”這是蘇新月對間諜的理解。
“這是一方麵，還有潛伏、暗殺、搞破壞很多方麵。”方寒玉言簡意賅的說。
“你負責什麼？”蘇新月好奇起來，卻又開始擔心，他不會是個不擇手段的冷血殺手吧？
“專攻網絡。”方寒玉簡單的回。
“黑客？”蘇新月脫口而出。
“嗯。”方寒玉想起他當年的瘋狂，還真是讓很多人為之頭痛。
哦，不是殺手就好，要不然此時的蘇新月真不知道該用何種心態去麵對他。
“放心，瘋狂是有，底線我也有。你擔心的不會做。”方寒玉像是看透她心思一般的補充道。
蘇新月點著頭，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他真的姓方，但方寒玉絕非他的本名。她想起之前聽過的那個名字。
“你的真名是方遠墨？”蘇新月猶豫的開口問。
“嗯，你如何知道？”印象中方寒玉從未提及過，這個他特彆厭惡的名字。轉念一想“是她張素素？”
“你認識她？”蘇新月卻是驚訝從他口中說出這個名字。
“對，若沒有她，我如何能認識你。這樣想來她倒算是我倆的媒人。”方寒玉心想緣分這個東西還真是奇妙。
“媒人？這從何說起？”蘇新月卻是聽的納悶起來。
“是她讓我找上你，她曾經是鄭青時的情人。”方寒玉解釋道。
“鄭青時情人？你父親的情人！”蘇新月驚訝十足，比之前的間諜更為震驚。
張素素和鄭青時在一起過？這是不是差輩了啊？除了意外剩下的就是震驚。
“張素素很早就被鄭青時圈養，不過在她大學畢業前又給了她自由。”方寒玉進一步解釋道。
這一晚上聽到的信息一個比一個勁爆，可憐蘇新月的小腦袋瓜都快不夠用了。她又一次快速轉動大腦，思考後大概明白了。
張素素應該是高中起就喜歡林奕陽，但礙於她自己特彆的身份，她不能去喜歡更不能去表白。
但張素素一直念念不忘，讓方寒玉找上她，估計是懷疑她和林奕陽有一腿。
原來她一直被張素素當成了假想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