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麵是什麼材質?”
墨玉用手敲了敲,地麵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清楚,看起來像鋼板,如果不能用機關打開,這地麵恐怕難以撬開。”謝臨風低聲道。
墨玉點頭,“確實如此,如果用爆破的手法,那是裡麵的東西也就毀了。”
“你家老祖宗也挺厲害的。”
“也?”謝臨風挑眉,他笑看著妻子,“媳婦是願意接受慕家人了。”
墨玉這次沒有遲疑的點頭,“其實我覺得不管我是哪家人都無所謂,但慕也父子真心待我,認他們為家人也無妨。”
“媳婦說的對,血緣關係又如何?如果不能真心對待,那反而是道枷鎖。”
墨玉沒想到在有愛的家庭裡長大的謝臨風也能有這樣的見解。
這隻能說她的男人優秀。
謝臨風好似看透了媳婦的想法,就解釋道:“我是看過了真實案例,才有這樣的結論。”
他現在還記得自己剛上大一的那一年,班裡有個從偏遠公社裡考上來的男生。
開學時天還很冷,那位男生穿著單薄的破爛衣服,雖然凍得瑟瑟發抖,但他還是儘量讓自己的脊背挺直。
當學校裡的補貼發到這位同學手裡後,他沒有去買衣服,更沒有改善自己的生活。
老師和部分同學都挺關心他,問他,怎麼不舍得花錢?還告訴他這錢每個月都有。
他隻搖搖頭,什麼也不說,不做任何解釋。
在兩個月後,天氣開始回暖的時候,這個同學的父母和兄弟找到了學校裡。
這位同學的家人沒有關心他的學習與生活,隻是憤怒的指著他的鼻子罵,罵他為什麼不把學校補貼寄回家裡,罵他是白眼狼,總之,是怎麼難聽怎麼罵。
這還不算,他們從這個男生那裡沒有要到一分錢後,就開始動手打人,男生被打的蜷縮在地,看起來可憐又可悲。
學校出麵乾預,但勸解無果。
謝臨風那時才知道,原來世上還有這樣的親人。
學校當然也不想讓這樣一個高材生毀於一旦,最後拿出100塊錢給這家人,條件就是讓他們必須回家!
而且三年之內不能再來學校找那個男生。
大家都以為事情也算到此結束了,誰知謝臨風在回家的時候,又遇到了他們。
並親耳聽到他們如何要算計那個男生,說,如果不能從那個男生身上得到好處,那就毀了他!
那一刻,謝臨風也怒了。
這哪裡是家人?這是仇人吧?這也讓他想起了當初的小玉。
他立即想了個主意,然後花錢雇了幾個打手,直接把那個男生的父母兄弟每人打斷一條胳膊,然後趕出了京城。
那幾個打手根據他的要求,親眼看著那些人坐上火車離開才回來交差。
回憶結束,謝臨風接過妻子遞來的手套,仔細地戴好,然後小心的去拉那根鐵鏈。
伴隨著鐵鏈滑動的聲音,地麵緩緩露出一道狹長的口子。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都沒有立即靠近,而是繼續拉扯著鐵鏈。
直到那洞口變得四四方方,一個成年人輕輕鬆鬆就能下去,鐵鏈才拉不動了。
墨玉又從空間裡拿出一把手電筒,打開後扔進地下室。
然後夫妻倆才靠近洞口,探頭往下望去。
被扔下去的手電筒照亮了地下室的部分場景,也讓他們看到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