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和謝臨風同時一怔,然後又瞬間恢複正常,但嚴醫生還是察覺到了。
脫了白大褂,他還是一名軍人,自然敏銳。
謝臨風想了一下笑著道:“我想起來了,我確實用了一種我自己的藥,就是我妻子剛找到我時,來不及送醫院,就用了我們自製的藥水給我洗了手。”
“是不是偏方我們不知道,因為那是家裡祖傳下來的一個藥方。”
“我和妻子花了一年的時間進行研究,後來就做出了藥水,我們親自實驗了幾次,發現它能喝也能外用,這次就大膽的用上了。”
“這麼厲害!”嚴醫生像誇獎又像是感慨。
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能研究把古方研究明白,而且還成功了,那說明這兩人真的很不簡單。
很多外傷惡化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被感染。
邵團長說,這位年輕人是失蹤了一天一夜後才被找到的,那他的傷口能恢複的如此好,說明那個藥的效果是真不錯。
他為什麼不認為那藥是醫院開的,是因為醫院也沒有效果這麼好的藥。
這麼重的傷,短短的兩天時間,傷口周圍卻隻有淡淡的紅腫,這怎麼看都有點不可思議。
所以嚴醫生一下子就懷疑他們是用了特殊的藥。
但謝臨風對這事也早有借口。
至於那藥水裡麵會有什麼?那還不是他想加什麼就加什麼。
嚴醫生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把視線移向一直未出聲,卻存在感極強的墨玉,“你……”
他一時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墨玉。
長相清麗脫俗,眼神卻淩厲無比,看似沉默不語,有些淡然,身上卻縈繞著一股戾氣。
“我妻子是還是一名大學生,愛好不多,所以空閒時間都是陪著我。”
嚴醫生看著麵前溫潤如玉的年輕人,是個護妻的。
“那你們兩個還真是天作之合,以後不管做什麼,定然都能夠成功。”
“謝謝。”
邵團長和謝臨安也很快回來了,嚴醫生開始給謝臨風清理傷口,他在用藥時還問了一下,“用你們自己的藥,還是我的藥?”
謝臨雲一下子就明白這位嚴醫生的意思了,看來這位嚴醫生察覺到了臨風手上用了什麼特殊的東西。
他怕小玉真把那香甜的水拿出來,急忙道:“藥?什麼藥?”
“是我和小玉研究的那個藥,小玉剛找到我的時候就直接在我的手上用了那個藥,但你們都不知道。”謝臨風回答大哥的話。
他又看著嚴醫生說道:“嚴醫生說我手恢複的那麼好,很可能就是因為那個藥。”
謝臨雲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可惜剛才來的匆忙,我也沒想起來帶那個藥。”
這下是不管怎樣都不能把藥拿出來了。
反應還真快,墨玉在心裡嘟囔了一句。
“沒事,既然效果這麼好,那下次換藥的時候就帶上。”
邵團長聽到這裡,也隱隱有些明白,當初自己受傷昏迷的時候,墨玉同誌肯定也給自己用了那樣的藥。
因為清醒後,他感覺到嘴裡有香甜味,第一感覺還以為是糖水,後來慢慢的他就覺得,那可能是什麼藥水,不然自己哪能那麼快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