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跟著蝴蝶又轉了小半個京城,找到了另一個人,就是那個推著板車賣車的老東西。
這個老東西還真是以賣菜為生,家裡有妻有兒,一時看不透他是被人收買,還是原本就和那些綁匪是一夥的。
不管他是何身份,既然選擇作惡,那必須受到懲罰。
抓一個人容易,墨玉直接把他捆起來帶走了。
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墨玉把這老頭的嘴堵上,然後往地上一扔。
接著就是框框幾腳,老東西疼得嗚嗚的,卻喊不出來。
墨玉眼裡怒意翻騰,腳下不停,直到這老東西疼昏過去,墨玉才拖著他扔在了國安部門口。
讓邵隊長自己去調查吧。
回到家裡時,已是淩晨五點了,若是在夏季,天恐怕早就亮了。
墨玉進了空間,把謝臨風帶到外麵的床上,自己也洗漱一番後快速躺下。
她秒睡後,旁邊的謝臨風慢慢睜開眼睛。
其實,從小玉出空間後,他就一直未睡,雖然知道小玉現在特彆厲害,但也是控製不住的擔憂。
他以為,以小玉的速度,兩三個小時就會回來,沒想到竟然去了一夜。
整整一夜的奔波,小玉肯定累壞了。
看著妻子鴉羽般的睫毛,謝臨風想觸碰,卻又怕驚擾。
就這樣盯著看了許久,直到外麵傳來父母開門的動靜,他才默默的換了個姿勢。
小心翼翼的起了床,艱難的給妻子掖好被子,謝臨風穿著睡衣出了門。
“臨風,你咋起來了?”謝母驚訝極了。
這幾天,小玉從沒讓臨風起那麼早過。
謝父卻沒什麼驚訝的,年紀輕輕,白天睡,晚上睡,哪那麼多覺。
他招招手,“趕緊過這邊來,讓你娘給你換身衣服。”
謝臨風穿得是墨玉空間裡的睡衣,毛茸茸的,看起來就特彆暖和,但是,這不是這個時代該出現的東西,謝父當然想讓他趕緊換了。
謝臨風快步走進廂房,謝父謝母都跟著進了屋。
謝母伸手去摸兒子身上的衣服,好奇問道:“這衣服冬天穿可真舒服,都是小玉弄過來的?”
“嗯。”
“你小子可享了大福了!”謝父拍著兒子的肩膀道。
“您二老彆嫉妒。”謝臨風一本正經道。
得到的是父母兩人的白眼。
“這衣服是很好,但小玉不在家時,彆說穿了,我都不敢放在家裡,因為怕被人無意間看到。”
“小玉在家,我才敢穿,因為她能夠隨時隨地把這些東西給變消失,所以不是小玉不舍得,而是真的不能拿出來給你們穿。”
謝母又笑著瞪了兒子一眼,“說的什麼話?咱們全家都跟著你享福了,受益不儘,所以我們心裡對小玉隻有感激,不會彆的什麼想法。”
“要是不知足,那就是不知好歹了。”謝父也說道。
謝臨風換好衣服,又被母親伺候著刷牙洗臉。
“爹,你今天中午回來吧,我覺得家裡可能會來貴客。”
“貴客?誰?”謝父驚訝問。
“小玉的父親,那個辦武術大賽的慕先生。”
謝臨風這樣猜測是因為昨天大嫂說的信息。
黃小靜說一個很關心自己和小玉的男人打了電話,隻說了姓慕,那肯定就是慕也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