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拐了個灣看不到倒扣著的小船和那倆惡人後,才把少婦推上岸。
那少婦早已經嚇懵圈了般邊緊抱著孩子,邊拚命的往岸上爬。當天帥看到少婦那渾圓的翹臀,婀娜的身段,還以為是天庭的仙女也被扔下來了呢。
雖說,這少婦還不能和天帥心中那冰清玉潔、完美無瑕的女神嫦娥比。但這膚白貌美、婀娜性感的也早已經是凡間尤物了。
特彆是她那倆豐滿的乾糧袋,就比他天帥心中的女神要誘人很多。不過,這也沒什麼可比性。畢竟,這少婦是孩子媽了,自然要準備好乾糧袋的。
他天帥的女神,將來要是當了他的孩子媽,自然也會有這麼豐滿、挺拔的乾糧袋。
天帥看著孩子依偎在乾糧袋上,在夢中都砸著小嘴,他也不由得砸了砸嘴。想必,這乾糧袋裡的乾糧足夠孩子吃了吧?沒準加上他都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回過神的天帥,邊趕快垂下頭邊在心中默念,非禮勿視、罪過罪過。同時也很是虔誠的暗自祈求菩薩趕快把修仙錦囊給他。
就在他納悶,菩薩給他的所謂的修仙錦囊,並不是什麼錦囊妙計。頂多也就是一些指點和告誡。以及他還不解;為什麼菩薩告訴他得去花果山修仙?
他天帥以前無意間聽老君提到過,凡間修煉的有華山派、峨眉派、少林派等等。
怎麼到他天帥這那都不讓去,就讓去花果山修仙?難不成是要修煉花果山派的猴拳?那將會是個什麼鬼玩意兒?
就在天帥正想的入神的時候,一個悅耳輕柔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大兄弟你咋不上來?雖說這是夏天,可這河水還是會涼的難受·····”
“啊,我、我沒穿褲子······”
“你說啥?哎呀,你、你咋能光著。還以為你是救了我們娘倆的好人呢。原來也是個大流氓。”
少婦邊垂下緋紅的臉頰邊嗔怪著轉身。天帥邊在哭笑不得中暗自怒斥都是玉帝佬和那傻大個乾的好事,邊趕快解釋道:
“我不是,我不是光著。我也不是大流氓。我和你一樣,也是被惡人害的成了這樣······”
天帥本想說是被惡神害的。隻是一想到自己已經到了凡間,就隻好改口說惡人。
少婦這才轉過身,用依舊滿是嬌羞和難為情的眼神,將信將疑的打量著還在河水裡,隻是露了一點圍在腰上的樹葉裙子的天帥。然後就指了指放在岸邊的旅行袋吱唔道:
“啊,那、那對不起了。不該說你······那個袋子裡有我老公的衣服。可能不合身,也被河水弄濕了。你就湊合著穿吧。我到那邊樹下坐會兒。”
說著就抱著孩子快步走開。天帥本來想問,老公是什麼?她男人嗎?他記得前世在大唐時,女人稱呼男人不都是夫君,或者是那口子嗎?怎麼就變成老公了?
一想到花果山的事,就告誡自己得先問重點,花果山在哪兒?然後得琢磨一下怎麼按照菩薩的指點去花果山修仙。儘管他前世去花果山找過大師兄猴王。
可那畢竟是前世的事了。現在的他幾乎對花果山的事都沒什麼印象了。那就更彆說能找到了。
隻是,當他看見少婦很是難為情的走了,就隻好趕快到少婦的旅行袋旁邊找遮羞的衣服。
穿好衣服的天帥,還沒走到樹下,就看見少婦正在用雪白的乾糧袋奶孩子。
儘管少婦是背著身的。隻是,大高個兒的天帥還是看見了一個雪白的乾糧袋被孩子含在嘴裡吮吸著。
好吧,他利用個兒高的優勢伸長脖子看了一小會兒,大概也就幾眼吧。畢竟,不承認他伸著脖子看,也沒人信啊。
看見孩子吸吮的那個香,天帥也不由得砸著嘴唇,肚子更是不爭氣的咕咕叫著。
天帥怕被少婦發現了,被坐實了他大流氓的行為,就猶如做了虧心事般的趕快轉過身,並暗自告誡自己,非禮勿視,罪過、罪過。
少婦也察覺到身後有人,就趕快用外套遮住還在吮吸的孩子的臉。轉過身發現天帥背著身站在她身後不遠處時,就放心一些的沒話找話道:
“這衣服你穿著還不太小,除了褲腿、衣袖短之外,還能將就著穿。”
這時的天帥才趕快轉過身,故作平靜般的微笑著邊點頭致謝,邊趕快問道:
“請問施主,花果山怎麼走?”
少婦一臉懵圈的打量著天帥,像是看外星人,或者是看神經病般的呆愣著。隨即就明白過來般的嬉笑道:
“你是在背台詞準備拍戲呢,還是在開玩笑逗我呢?”
這下該天帥懵圈了。台詞?拍戲又是什麼鬼?我這麼認真的在問她,像是在開玩笑嗎?再說,我現在哪還有心思逗她。
不用問,她肯定是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可是我又該如何給她解釋呢?總不能說我是天庭的神,找老相好嫦娥時被玉帝佬冤枉,然後又被沒收法力,趕下凡間要去修仙?
那這少婦能不能聽明白,能不能信先不說,指點會把我當成瘋子。沒準還會嚇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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