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傷算什麼。”拓跋烈笑了笑,用沒受傷的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濕意,“走,孤帶你去上藥。”
他牽起夏清的手,卻換來夏清一聲輕微的抽氣。
拓跋烈眸色當即一冷,周遭空氣直線降低,他將夏清的手抬起來,便看到了他手背上發紫的傷口。
他自小早就巫蠱毒物,又怎會認不出這傷口如何而來?
可東宮早在多年前便不允許有一隻毒物或是蠱蟲存在,這隻蟄傷夏清的毒蠍又是從何而來?
拓跋烈眉眼陰沉,握著夏清的手卻不敢用力,隻沉著聲問他,“手是何時傷的?”
夏清抿了抿唇,在拓跋烈強硬的目光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還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的拓跋璃。
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拽住拓跋烈的衣袖,仰頭對他露出一抹軟軟的笑容,“殿下彆擔心,我沒事的。”
夏清隻覺得腦袋眩暈,視線也模糊起來。
不等拓跋烈再問他,他便雙眼一閉軟軟地倒在了拓跋烈懷裡。
“夏清!”
拓跋烈瞳孔驟然一縮,趕緊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打開,將裡麵的藥給夏清喂了進去。
他將空了的瓷瓶往地上一摔,將夏清打橫抱起,冷眼看向一旁被拓跋璃用鞭子抽得爬不起來的幾個士兵。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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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還在地上掙紮的士兵在這如同斷頭台似的一個字中瞬間止了哀嚎,磕磕絆絆回稟,“殿下,夏清公子手上的傷口,是,是在偏殿裡的毒物蟄的。”
拓跋烈轉頭看向偏殿,那士兵又說道,“那,那裡麵不知為何,突,突然出現了很多毒物,夏清公子是為了救九殿下才被毒物蟄傷的……”
拓跋烈刀子般的目光掃向白芷,卻見他目光呆滯,這才想起他記憶全失,又沒了七情六欲,加之如今體內毒素侵襲,隻怕腦子還不清醒。
於是那殺人的目光落在拓跋璃身上,溢出的殺氣讓拓跋璃動彈不得,隻煞白著這張臉,渾身顫抖地坐在地上驚恐地望著他。
“皇,皇弟……你,你要做什麼……”
“東宮的毒物是皇姐招來的。”
拓跋烈聲音冷凝,一步一步地向拓跋璃靠近。
“皇姐是不是又忘了,孤早已下令,任何人不得攜毒物或是蠱蟲進入東宮?”
拓跋璃一邊後退一邊搖頭,她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看來皇姐的記性真是越來越差了。”拓跋烈絲毫沒有對待姐姐的客氣,他一腳踢在拓跋璃的肩膀將她踢倒在地。
“那麼孤今日便好好給皇姐長長記性。”
說罷,他一腳踩在了拓跋璃的手腕上。
隻聽一道清脆的骨裂聲,伴隨著拓跋璃尖銳的哀嚎,打破了偏殿死一般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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