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從今年開始大規模擴建,一個鋼廠對於國家還是比較重要的,又是在領導們眼皮底下。
李平安在廠裡踏踏實實的上班,下班回家晚上吹牛,人畜無害。
"聽說了嗎?閻埠貴上午出門坐了一會,在他家門口曬太陽。"老耿問李平安。
李平安,”不知道,他出門也正常,兩個多月了,活著死了他不重要。"
"嘿嘿,閻埠貴出門是被閻解成抱出來放在他家門前椅子上,不是自己走出來的,這老家夥還不行。"老耿沒的非常幸災樂禍。
"不用搭理他,你見大院誰家理他,隻剩一個易中海,這段時間易中海也老實。
易中海快可以正式工作,不知道他現在能有什麼鉗工水平,如果隻有二級工水平,那"馬大江說的真猥瑣,臉上都是希望如此的意思。
李平安,"易大爺正式工作還早,還有適應期,對他的考核應該在八月中下旬,二級工不至於,四級工以上很難。
真是二級工水平,軋鋼廠也不會給這麼低,當時易大爺出事,廠裡也有責任,我個人認為工資不會少於50塊錢。"
老王,"想想也是,大家都需要麵子,太低了也不行,50塊錢以上說的過去,這家夥會留在機修車間嗎?"
"留在機修車間可不好,主任郭大撇子和副主任寧浩,兩個人對易中海不友好。”
"不用管易中海,廠裡的事,平安,閻解成去軋鋼廠報名,想去那個車間。"老耿關心一下閻解成。
"幾個可以學技術的車間,他一個都進不去。"
”沒出血,
”當然,一點血不出,他爹隻是個瘸子老師,誰會鳥他,還是太摳門。"李平安看不上閻家太摳的樣子。
"不是有免費車間嗎?"
”翻砂車間、後勤清潔組。"
"比斷腿小組強。"
"今天早上咱們這裡賣肉的鋪子,打起了群架,還都是女人。
我老婆也想去買肉,八點開門,前麵開始吵架,好像是排隊順序,前麵六、七個人推推搡搡。
沒用兩分鐘,前麵十幾個女人開打,打的挺激烈,公安來了才製止的,她們臉上被撓的都是血,頭發也被扯下不少。"
"還是想早排在前麵,早買點肉,這條街道上的事可不少。
街溜子大狗子打老婆,把她老婆打狠了,讓他老婆拿著菜刀追殺出他們四合院,還被他老婆砍了兩刀。
街道上的人在附近,出麵製止的,聽說兩個人要離婚,他老婆堅決離婚,帶著女兒回娘家,婦聯的人都介入此事,離婚百分百。"
"這回大狗子慘了,他沒正式工作,他老婆有,離婚後誰養他,那個傻子還沒事打老婆,就不是個男人。”老王很看不起大狗子這種人。
"都是自己的選擇,要不大狗子都25了,還是街溜子,那個玩意現在什麼不乾?她老婆早該和他離婚。"
"他們大院的人都這麼說,大狗子他爹挺牛,臨死給大狗子留下三間房,是他家的。"馬大冮羨慕大狗子家的房子。
"房子是個大問題,我們孩子還有幾年上班,不知道他們分不分房子,房子不夠住了。“老耿也認為房子重要。
"不好要房,咱們廠剛結婚的年輕人有幾對要上房子,都跟父母在家擠。"
"平安有房,進廠就是兩間房。"
"平安現在是科級乾部,以前也是乾部,兩間房正常,沒結婚也給,這是廠裡分房標準。"老王認為李平安有房還是因為是乾部。
"我們不用想,廠裡建新車間開始了,在我們車間後麵,現在在扒舊倉庫。”
"又少了兩個倉庫可鑽。“
"老馬鑽過沒。"
"滾。”
七月份的天氣太熱,現在出門巡邏有些遭罪,太陽太曬人,沒有遮涼的地方。
前世李平安從大學畢業後,白天都是在睡覺,晚上起床工作,很少在大夏天白天出過門。
白天都是騎自行車用最快速度出門巡邏,回來吹牛,不想出門,太熱。
”齊大隊,李大隊,三車間有人打架,我們抓回來了,在審訊室關著。"二大隊老高走進辦公室。
"又是怎麼回事,嚴重不。"齊永福問了一句,沒在意。
老高,"五個人打群架,有一個是新來的車間主任,和他們車間技術員,認為三名工人製作的配件不合格。
幾個人吵了起來,為什麼打起來?我們還沒問。"
"主任、技術員,草,又是小麻煩,平安一起去問一下。"齊永福聽到有車間主任參與,頭疼。
到審訊室一看,五個人,氣都消了不少,這幾分鐘冷靜下來,都坐在地上不說話。
隻是形象不好,主任和技術員流過鼻血,現在一人鼻孔塞著一張紙,在止血。
三名工人屁事沒有,咱們工人有力量,現在工人牛x,有理打主任也不是大事。
“幾位說說什麼事,鬨的這麼大。"齊永福開門見山的問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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