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廠辦公樓一片大亂,不是楊廠長和聶副廠長親自和陳科長一起去抓人,隻抓了三個人。
辦公樓裡的工作人員會炸開,影響太大,這是第一次直接從辦公室抓人。
三個人一次被抓,讓辦公樓裡的人,人人不明白為什麼?
甄副廠長被抓,沒有讓保衛科的人審問,他們的級彆不夠,部裡保衛處來人將三人和馬天虎,馬天虎的供詞一起帶走。
李平安和陳科長都長出一口氣,這又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部裡接手更好,就是不知道會牽扯出多少人?
還有四個一大隊的人留在保衛科,他們自己審,沒有馬天虎這個後盾,招的非常快,都不用教育一下。
主要問題都是馬天虎的,他們屬於被威脅受害者,不得不去,他們除了搬銅碇,為馬天虎當苦力,彆的沒有做過。
三次偷竊一共獲得150塊錢一次50塊錢,最後是求放過。
四個人放過兩人,平時在科裡人緣好一些,不是太囂張跋扈之人。隻是盛文和老狗兩人沒放過。
他們在保衛科人緣很差,都是馬天虎的心腹,盛文和馬天虎一樣,太猖狂,老狗就是一條毒蛇。
兩人在科裡基本沒朋友,也得罪過不少人,被兩人整過,有好幾個人。
隻是供詞中的150塊錢,確實少了一些,他們盜走三批銅碇,一批還是紫銅,總價值超過三萬五千塊錢。
馬天虎分到5000,分給四人600塊,這錢數有些少。
李平安回到辦公室,不去管四人,這四位下場不會好,砸石頭是應該的。
軋鋼廠事情了結,對於彆的事,不需要自己關心。
"哈哈哈,這才多一會,廠裡四位領導出門,估計都去了部裡,不知道是心慌還是為了彆的。"齊永福進來笑道。
"應該為了副廠長的位置,和我們關係不大,這回看熱鬨。”
"你們大院的劉海中父子是不是腿又斷了,有10條腿沒,該改名叫斷腿四合院,聽著瘮人。"齊永福吐槽道。
"你不說,我差點把劉海中父子忘了,這回是三個人斷腿,是我們院人的報複,那個老不死的快80歲,沒辦法教育。"
"你們四合院猛人多,一個快80老太太,也牛x,傻柱什麼情況?"
"傻柱情況非常不好,他出事抓進來,在一年裡少教育,他內傷有點嚴重,需要休息一些日子。
這幫人下手沒輕沒重的,傻柱當時不送醫院,在家硬扛,有可能會死。"李平安說出實際情況。
"上次傻柱連續吐血,陳科長叫停,這些人還會繼續教育傻柱,現在在審訊室教育盛文和老狗。
他們下手也不輕,那兩貨以前仗著馬天虎,沒學會做人,也是欠收拾。"齊永福對老苟兩人也看不上。
"和我們無關,上班時間到,出去轉一下。"
“出門也好,走吧。"
"兩位大處長,怎麼轉到我這,不用去審問犯人。"門衛老任微笑道。
”檢查您老人家是否認真工作,一來就見您在抽煙,不好好工作,也需要教育,讓您端正工作態度。"李平安開起了玩笑。
"滾。”
"馬上滾,人老了脾氣賊大,我們出廠門看下。"李平安帶著不知所以的齊永福圍著軋鋼廠轉了小半圈。
"平安,來這裡做什麼?"齊永福問道。
"這是馬天虎交待的地方,他從這裡把銅碇用板車推走,這裡一大部分是單層牆,好開洞,加固一麵牆需要多少錢?
牆的另一麵和幾個倉庫不遠,這裡有問題,安全工作就不好做,這麵牆很長。”李平安解釋道。
"都加固應該幾萬塊錢,有點多,估計沒錢再加固、重建牆。"
"幾萬塊錢,是不少,讓陳科長苦惱去,和他說一聲,不行隻有人來巡邏。"
兩人返回保衛科,和陳科長說了牆的問題,陳科長也沒辦法,沒錢,不少於六萬塊錢。
沒辦法就算,回辦公室學習,準備下班。
下班時,上麵通知把老狗四人送到部裡一起看壓。
李平安處理一下,下班比正常下班晚走20分鐘,軋鋼廠下班的人少了很多。
李平安騎車剛進胡同區,感到不對勁,有人要砍他,從他的前後左右胡同中衝出四個人。
三個人手持砍刀,後麵還有一個人,李平安幸好練過武,反應迅速,幾來距離,下車,把自行車輪圓打向四人。
嘭、嘭、嘭、嘭、
四把刀先後砍在自行車輪胎上,李平安急行一步,到了正麵那個人麵前,趁他手裡刀被擋住的一瞬間。
一腳將他踹出三、四米遠,躺在地上打滾哀嚎,李平安全力一腳踹在一個人肚子,很少有人可以承受的住。
還有三個,李平安用自行車抵擋,大家都有準備後,一時間僵在一起。
李平安且戰且退到躺在地上那人身邊,抽冷就是一腳,直接踩斷他的右小腿,這四個人至少要留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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