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薑烷瀛了在觀看地圖時慕獅容也結束修煉蘇醒過來,他剛一起身便聽到盯著地圖的薑烷瀛突然輕“咦”一聲,他緩步在走到薑烷瀛身邊詢問道:“怎麼了師弟,這地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薑烷瀛轉過頭對慕獅容說道:“慕師兄,我觀這地圖上商隊行商路線中途明明有一處地方要比我們原先計劃的地點要更接近此次任務的目的地,為什麼我們要提前降落呢?”
“原來是這個啊,沒事,我們提前降落是因為要去一趟我旗下的草場去回收一些狼群,順路去辦一些私事。”
聽到慕獅容這樣安排是有私事要辦,薑烷瀛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
“慕師兄,你要去辦私事隻要和我跟羅京吱會一聲我們都沒什麼意見,但您彆忘了,我們外出執行任務時宗門發放的玉佩是會自動記錄任務過程的,回到宗門後執法堂的人是會統一檢查的,到時候要是發現你為了自己的私事而拖延了任務怕是會對你有所非議啊。”
慕獅容自然聽出了薑烷瀛語氣中的些許不滿,他抱拳致歉道:“抱歉了薑師弟還有羅兄,先前忘記告訴你們是在下的不是,至於任務不用擔心,耽誤不了多少時間,處理完後便可立馬順著我們原定的路線前往任務地點。”
羅京半躺在皮椅上,慵懶的看向慕獅容。“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打算怎麼處理執法堂那邊的問題?”
“二位不必擔心,若是屆時執法堂的那群人看完事情的經過後還敢對此事有所異議,那就該我反過去對他們發難了。”
“哦?此話怎講?”薑烷瀛聽了頓時對慕獅容要辦的事有了幾分興趣。
“既然二位接下來要與在下一同前去,那我也不賣關子了。”慕獅容抬起頭身前二人,緩緩開口說道,“二位可聽過血禍?”
羅京點了點頭,見薑烷瀛沉默著不說話便以為他不知血禍是什麼,於是他向薑烷瀛解釋道:“這所謂血禍其實是一種功法流派,這種流派對血脈以及各種有關血液的能力有著極深的見解,普通修士隻要修這血道便能修為突飛猛進,戰力大增。但血道的功法寶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想修煉它們就必須進行殺戮,而且大多數修煉時都會要求對其他生靈進行虐殺,甚至需要對自己的至親下手,因此隻要修煉了血道的修士幾乎都會被判定為魔道。”
“血道的創始人是誰已經無從考究了,據說可以追究到遙遠的太古時代,血道史上可知的最強者名為血魁魔君,原本血道這個流派鮮為人知,但經他傳播,在各地留下傳承與機緣,血道已經被數不儘的人所知曉,有不少人貪圖血道的力量而步入魔道,掀起殺劫,而血魁魔君更是在生前開啟了一道關於血道源頭的真傳,釋放了無數關於血族,它們自稱是追逐血道始祖的子民,在出世後便掀起了腥風血雨和長達數年的戰爭,最後經過各大勢力的連合打壓,血族這才蟄伏下來,血魁魔君身死道消。”
“這一場風波雖然被平定下來,但血魁魔君留下的傳承造就了無數血道修士,蟄伏的血族也在暗中繁衍生息,他們為了修煉不時就會跑出來開始殺戮,這就是血禍。”
薑烷瀛聽了羅京的話對這血禍又有了更深的了解,而他也發現自己與這血禍還有過不少接觸,在外界現代的魔道修士中修煉血道的並不在少數,他曾經就在導師秦賀龍的帶領下前往一個邊遠地區處理一個血道修士的案子,那人為了修煉屠滅了八九個村子,老弱婦孺都沒有放過,最終那名血道修士被秦賀龍給擊殺在了深山中。這是薑烷瀛對血道修士最深刻的一項記憶,而且真要說起來他的同伴之一的沙優也是血族,她的本體是精怪族的化血妖榕。
見薑烷瀛沉默著沒有說話,慕獅容接著說道:“大概在47年前還有9年前,曾有兩場由血族掀起的血禍對咱們青陽宗造成了不小的衝擊,並且都是從北邊來的,而作為駐守在青陽城北邊的慕家自然就最先受到了血族的襲擊,但在兩代族長的帶領下,慕家族人很快就穩固了防線,等到了宗門的援助,一舉反攻殲滅了來襲的血族,但兩次血禍仍舊給慕家帶來了極大的打擊,不少族人死在了這場血禍當中,其中就包括我的父母。”
說到這,慕獅容深吸一口氣,看向麵前二人問道:“二位可知,慕家為何叫作狼王家族?”
薑烷瀛一愣,“不是因為你們慕家招牌的禦狼術嗎?”
慕獅容搖了搖頭,羅京開口朝薑烷瀛解釋道:“大概在百年前慕家出了位超級天才,十六歲便可指揮上萬狼群,他二十歲時代表宗門與其它宗門進行比鬥,此時他已能調動狼群百萬,並且每一匹狼妖他都能做到精準的指揮調度,一手禦狼術用得神乎其神,更是在三宗大比中指揮狼群以碾壓的資態打敗對手,自此之後他在修行界便有了個稱號,那就是狼王,而慕家也因此被稱爾為狼王世家。”
“那位狼王慕山青,正是我的祖父,在47年前那場血禍中曾出現過一隻萬獸王級的血河蟒,我祖父他為了殺死那畜生帶領狼群和部分族人孤軍深入血族大軍之中,最終生死不明,再也沒出現過。而我父母也在九年前與血族的戰役中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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