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烷瀛自從從祖堂回到自己的暫居之處後便無人再來打擾,就連羅京、慕獅容等同門師兄弟也隻是來過問候了幾句便離開了,他就這樣一直修練到了二日清晨才再次收到老族長傳音要他前往祖堂一趟。
等到薑烷瀛趕到祖堂時老族長已經與關博等三位長老加上關榮瑾五人在此等候多時了。
“小友這些便是由我們選中的希望你能帶走的族人,數量共計五百人左右,不過他們有些人還是不太放心,希望小友你立下血誓,小友你看……”老族長試探著問道。
“無妨,此舉合乎情理,既然老族長您希望我這麼做那在下便不可能推辭。”薑烷瀛抱拳微微躬身謙遜的說道,此番舉動頓時贏得了場上眾人的好感,但卻無人可知他心中卻又是另一番想法。
“嗬嗬,這老族長怕是對我還未徹底放心,想借此機會讓我立下血誓為其計劃再增一層保險,果真是老謀深算,這樣一來就算我成功逃離此地能對這些殘存的犼族血裔的調動能力也將極大的受限,代理族長這個名號將成為一個徒有虛名而無實權的名號罷了。”
薑烷瀛一邊想著,一邊取出一把黑色的匕首對準自己左手掌心一劃,接薑烷瀛催動靈力將流出的血液攝取到空中,口中念道“我薑烷瀛願立下血誓保證儘好族代理族長之責,帶領犼族血裔逃出生天,並且不可親自出手殺害族血裔,若有違之,血咒反噬,受神魂煎熬之苦。”等到薑烷贏說罷,他麵前以血珠書寫的血書便頃刻蒸發於天地之間,這代表著他先前所立的血誓已經開始生效了。
有了血誓這一保障場上眾這才鬆了一口氣,相比之前少了幾分約束更多了幾分自在,必竟薑烷瀛終究是一介外人,想讓諸多犼族血裔放心將身家性命都悉數交付於他這是不可能的。
很快在族長與三位長老的協助下薑烷瀛成功用納靈魔方將這五百餘人儘數收容了進去,而關雲勝也在老族長的強製要求下正式拜了薑烷瀛為師。
就在做這一切後薑烷瀛準備回去繼續修煉時天空中傳來一陣巨大的玻璃破碎般的聲音,薑烷瀛抬頭望去隻見那血色鬥獸場已擠進了大半,
一道血色手印從中打出直逼眾人所處的祖堂而來。
老族長臉色一變,揮袖打出一掌與之抗衡的同時運轉靈力催動起祖堂前廣場上的犼祖塑像,珀色眸子瞬間亮起,薑烷瀛看見一道真虛影竟從那塑像上脫離而出,其仿佛真犼再世,肉身輕微一動便可震碎空間。真犼虛影怒視空中的血色鬥獸場,先是一掌拍碎了與老族長對峙的手印,而後奮力一躍狠狠撲擊在血色鬥獸場上,將其左翼摧毀,擊穿了一個大洞。
老族長收回手掌轉身迅速下達一係列命令。
“慕家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了,三位長老你們去將城中現存的所有戰力都召集起來,榮瑾你帶著小勝和薑小友去找他的師兄,稍後找準時機帶著他們一同撤離。”
三位長老收到命令後紛紛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唯獨關榮瑾沒有行動,他握緊拳頭與老族長爭論道“族長,我為年輕一代最強之人,如今族群正處於生存亡的關頭我怎可就此離去?”
“正因你為最強之人所以才命你護送小友他們,隨同其——起離開,你天賦極佳,與我年輕時一般無二甚至更為優秀,隻要你活著離開若無意外不久必達通玄境,那時便是我族重新崛起之希望,因此你今日必須給我走!”
老族長此時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與堅定,關榮瑾即便再不甘心也不得不退步。
不一會兒薑烷瀛與羅京、王敬盛等人齊聚一堂,幾人對於當前局勢已然明了,關榮瑾也將自己稍後會趁機帶幾人離開之事告訴了他們,哪知慕獅容卻又出了幺蛾子。
“關叔,我欲留下助戰,還是請您帶著羅兄、薑師弟等人離開吧。”
“胡鬨!你不過洞墟境修為留下有何用,戰局的走向都是由高級修士的戰況決定的。”
“我青陽宗乃正道名門,先不說慕家此舉乃魔道行徑,就因我為慕家子弟我就不能坐視自己的家族犯下大錯。”
“慕家擅長操控狼群作戰,像這樣的正麵作戰其優勢更是巨大,我接管了祖父留下的狼群戰力已得極大補充,正好可以操控狼群對衝掉對方的些狼群,為我方搏回些許優勢。”
關榮瑾沉思片刻,慕獅容言之有理,高層次的戰鬥他或許影響不了,但有了狼群的加持卻可以保下大部分戰力較低的族人,極大減少低端戰力的消耗。
關榮瑾遲疑了片刻便立即做出了決斷。
“你可以操控狼群參戰但切記勿要暴露自身,一但時機成熟需得立刻撤走。”
見關榮瑾鬆口,慕獅容喜於言表,連忙躬身抱拳道“多謝關叔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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