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的蘇晴月渾身發毛,忍不住顫抖。
“你在乾嘛?”
江司妤抬眸瞥了一眼,眼神充滿威懾力,她繼續給銀針消毒。
緊接著,快準狠的將銀針紮入蘇晴月胳膊上。
她承認,火燒銀針是她的頑劣。
可她是一個醫者,救人是她的職責。
更何況收費了。
蘇晴月感覺胳膊有點熱熱的,正欲說話。
“閉嘴,聽懂了嗎?”
江司妤嗓音淡淡,語氣沒有起伏。
隻有熟悉的人才清楚。
江司妤越是安靜,越危險。
蘇晴月連連點頭,不在講話,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五分鐘後。
“出去吧。”
蘇晴月炸了,“這就好了?!”
江司妤不在理會,開始起身換衣服,“出去。”
“你這個庸醫,你信不信我讓時宴收拾你!”
“不信,但我可以讓你死,信不信?”
江司妤對上蘇晴月氣憤的視線,眸子陰冷,“滾。”
蘇晴月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可是她也害怕自己真的會死。
她冷笑環胸,“我還以為大名鼎鼎的神醫有多厲害,不過也是個騙錢的庸醫罷了。”
江司妤輕笑,“你知道嗎我這個庸醫值多少錢嗎?”
“多少?”
“出診費百億外加薄氏集團10的股份,蘇晴月,你還是蠻值錢的。”
江司妤脫掉口罩隨手一丟,眉眼彎彎的對著蘇晴月一笑。
濃豔紅唇,一顰一笑。
皆是美人的象征。
蘇晴月愣神的功夫,江司妤早已出去。
“顧景淮,走了。”
顧景淮走之前拍了拍許遲的肩膀,“兄弟,咱們下次再見。”
許遲愣在原地,呆呆開口,“這也太快了吧!”
他們總裁還沒上來,這就結束了?
江司妤知道薄時宴在後門等著她,所以直接走了正門。
光明正大的離開。
薄時宴在後門等著,看到一個人提著藥箱出來。
他立刻下車,一把拽住。
顧景淮微頓,“薄總?有事嗎?”
薄時宴鬆手,“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
薄時宴勾唇冷笑,“晴月怎麼樣?”
“很好,薄總可以打定金了,定金到賬,再約時間。”
這時候許遲的電話也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