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時宴轉眸冷漠的看著她,“最開始的時候晴月沒有叫,你對她做了什麼?”
“喲,沒想到薄總還有聽牆角的習慣呢?”
江司妤不加掩飾的陰陽怪氣。
“時宴時宴!救救我,我好痛啊。”
蘇晴月動彈不得,身上好多針。
稍微動一下,她渾身都是痛的。
這話聽到江司妤耳中,她甚是滿意,不疼就怪了。
薄時宴將一切都看在眼中,“你去給你的針都去掉。”
“蘇小姐恢複情況不容樂觀,我本來說幫她紮針試一下,可是她一直動,一直嚎叫,我靜不下心去施針啊,怪我嗎?”
江司妤攤了攤手,一臉無奈。
薄時宴看著她那油鹽不進的模樣,無端有些惱怒。
腦海中再次浮現江司妤那張臉。
但是他不想再惹奶奶生氣了,隻能冷冷的看了江司妤一眼,沉聲開口,“魅雪,進去繼續看病。”
“去不了,對不起,你親愛的一直叫,會讓我分心。”
江司妤環視一圈,沒有發現奶奶的身影。
“奶奶呢?”
薄時宴冷哼一聲,“魅雪還挺關心我的家裡人。”
“對啊,隻是關心奶奶,對你我是一點也不關心,放心吧,薄總。”
薄時宴看著要離開的江司妤,直接上手鉗著她的胳膊,將她往客房拽。
“奶奶不在屋子裡,你隨便叫也沒人理你,放心。”
江司妤見狀也不再叫,用力掙脫。
她看著胳膊上的大紅印子,望著薄時宴的眼神便更加深邃。
“薄時宴,你自己去把銀針去掉吧。”
蘇晴月痛苦的大喊,“庸醫!絕對是庸醫,還說能夠治療任何疾病,我看就是吹噓的,你看病的人全部都是托!”
薄時宴見江司妤不為所動。
隻能小聲安慰著,“彆怕,我幫你輕輕把針取下來。”
“好,越來越疼了,求求你。”
蘇晴月頭愈來愈疼,是她忍耐不住的疼痛感。
江司妤冷笑著看著一切,“薄總一定要輕輕的喲,免得不小心碰到哪根銀針,給蘇小姐的腦袋搞壞了,可就不劃算了呢。”
蘇晴月頓時晃著胳膊,“時宴,走開,你走開,讓她來給我拔針,好疼!”
“魅雪,開個價,多少可以醫治?”
江司妤抿唇冷笑,“看完把股份給我過戶過來,簽合同。”
“不行!”
蘇晴月尖叫,“不能給她,時宴,你幫我拔!”
她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知道。
根本沒有病,不能讓魅雪賺走這個股份!
江司妤見狀退後到角落中,一言不發。
她表現的很明確,既然薄時宴不願意,那她就不拔。
該說的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