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妤得不到回應徹底著急了,她立刻蹲下給薄時宴把脈。
許遲本來就在門口呆著。
看到這也緊張起來,“夫人,要不我把總裁抱到屋子裡去?這是門口,您看病也不方便。”
“好好,你慢點。”
江司妤立刻起身讓位。
她看著許遲要把薄時宴放沙發上的時候立刻道,“不要放在沙發上,沙發太軟,放在客房裡。”
江司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上樓取了自己的藥箱。
她下來不敢耽誤,立刻開始檢查起來。
許遲在旁邊焦慮,“夫人,總裁不會有事情吧?”
江司妤打量了一下薄時宴。
臉上的肉都有一些凹陷進去,她不由得正色起來。
怎麼比上次給他開藥之前還要嚴重?
“你離我遠一點,應該不會有事。”
江司妤不在耽誤,開始垂眸把脈。
越看她越心驚。
短短幾天,怎麼就已經惡化成這個樣子了?
許遲看著她沉重的表情,更是擔心,他小聲問道,“要不,咱們去醫院?”
江司妤臉色一變,“抵抗力下降,我開的中藥沒有喝?”
“喝了啊,總裁最近一直都比較乖。”
“乖?”江司妤眉心微蹙,下意識看了眼薄時宴。
這張臉,怎麼和乖掛上鉤的。
許遲還沒反應過來。
就聽到江司妤淡淡說道,“沒救的了,可以給薄時宴準備後事了。”
“什麼!夫人,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怎麼可能會有你救不了的人。”
許遲不敢相信這個噩耗。
江司妤擰眉,“情況不容樂觀,近幾年過度酗酒,而且那個毒已經深入腎臟,真的很不好救。”
許遲急得都快哭了,“不好救不等於救不活。”
死也不能死在夫人彆墅啊。
這讓他怎麼去給薄家交代。
按照黎淑禾的性格,肯定能把他生吞活剝咯。
江司妤瞥了一眼,閉眼沉思一會,“許遲,這件事情先不要通知薄家。”
“好,那總裁?”許遲小心翼翼的問著。
江司妤正色道,“我隻能試試看,但不能保證他平安無事。”
許遲連連點頭,“好好好。”
“去門口等著,不要讓孩子們進來。”
江司妤打開自己的醫藥箱,眸子凝視了下薄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