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踹我?”王悅榕咬牙切齒道,她感覺自己快散架了!
江司妤淡淡開口,“剛才我說了,我的耳朵即將受到攻擊,你的叫聲太過於洪亮,所以你要給我的耳膜道歉。”
“你!”王悅榕怒瞪江司妤,“有本事你把我鬆開!”
江司妤嗤笑,“你不會真覺得你能打的過我吧?”
“你這是仗勢欺人,奉勸你趕緊鬆開我。”
王悅榕還在威脅江司妤。
江司妤直接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王悅榕恢複自由,但是身體被捆綁了很久,所以有些酸軟。
“我等你身體的麻意過去。”江司妤說完就去看了薄時宴。
許遲在旁邊苦苦守著,見到她過來,“夫人,總裁怎麼還沒醒?”
“不應該啊。”
江司妤眸色漸深,她突然想到些什麼,趴在薄時宴耳邊,“薄時宴?”
她聲音很輕。
落在薄時宴耳中十分誘人,輕輕的癢癢的。
不自覺,他的耳朵就紅了起來。
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但立刻就癟了下去。
江司妤沒有放過他這個微表情,直接一巴掌拍下去。
“醒了就給我滾起來,記得給我轉錢。”
薄時宴仍舊躺屍,沒有動靜。
“還不起?還要裝?”
江司妤拿出一根銀針,輕輕地把玩著,“如果在不睜眼的話,我這根銀針肯定會落在不該落的地方咯,比如,讓你後代全無,再比如……”
下一秒。
薄時宴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緊跟著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故作虛弱的咳嗽兩聲。
許遲喜出望外,“總裁!”
薄時宴虛弱道,“我這是怎麼了?”
“您剛才突然就暈倒了,幸虧夫人在家,不然您可能就過那邊去了,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薄時宴微微點頭,對著江司妤道謝,“謝謝你,我暈倒了多久?”
許遲剛要講話,江司妤就直接開口,“睡了一天一夜。”
“這麼久啊,那豈不是耽誤了很多工作?”
江司妤冷嗤一聲,“沒看出來,薄總還有當影帝的天賦,要不我幫您引薦一下,直接去娛樂圈發展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薄時宴故作不解。
江司妤沒好氣道,“什麼意思你自己知道,趕緊滾起來,記得把這張床拖走,我要換一張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