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時宴冷聲質問,,“江司妤,你為什麼要托我的褲子!不許,我再說一遍,不許!”
許遲小聲解釋,“總裁,夫人肯定是要給您施針,您就不要這麼抗拒了。”
不說還好,一說薄時宴更生氣,“許遲!是我給你發工資的,如果今天你敢脫我褲子一下,那你可以立馬走人!”
江司妤轉過身來看到薄時宴還是完整的,不有皺眉道,“許遲,你聽不懂我的話對不對?我叫你乾嘛呢?”
“脫褲子……”
“那你為什麼還在愣著?”
許遲有些尷尬,“夫人,我,我找不到下手點,再加上總裁的眼神實在過於……”
後邊的話他沒說出口。
薄時宴怒吼道,“江司妤我再說最後一遍,不許動我的褲子。”
江司妤嗤笑一聲,,直接無視薄時宴的撒潑。
“他現在動彈不了,你有什麼害怕的,就這點膽量啊?”
薄時宴持續輸出,“為什麼要托我的褲子,你是不是公報私仇,最開始可是沒有說還要脫褲子治療的!”
許遲支支吾吾道,“夫人……這,我是真的不敢,總裁的眼神好凶……你就彆為難我了,要不換個人來呢?”
心想:你行你來。
你是他的主治醫生,我可不是。
之後我還得在他手底下討飯吃,有些事情能乾,有些事情不能乾。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江司妤皺眉對著許遲道,“你也就這點膽量了,那你去幫我抽一張消毒濕巾。”
許遲乖乖照做,“好嘞,夫人。”
這事情簡單。
就適合他這種沒腦子的人去做。
雖然不清楚夫人要做濕巾做什麼,但還是乖乖照做。
下一秒。
就看到江司妤左手拿著銀針,右手毫不留情的給薄時宴把褲子脫了下來。
“拿過來。”
許遲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直接愣在原地。
江司妤不耐煩的重複,“許遲,我說給酒精濕巾拿過來。”
“哦哦,來了。”
許遲反應過來,連忙給濕巾送了過去。
江司妤拿起來就一頓猛擦右手,然後輕飄飄的吩咐,“薄總,接下來不要有任何抗拒行為,我要開始給您施針了。”
薄時宴這時候才慢慢反應過來,立刻就要起身。
可後背的銀針突然疼痛加劇,讓他又趴在了病床上。
薄時宴咬牙切齒道,“江司妤,誰讓你托我褲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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