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妤笑眯眯道,“我可是看到你們兩個嘮嗑嘮的很開心,莫非你沒有紅鸞心動?”
許遲一驚,連忙擺手,“夫人夫人,彆彆彆,沒有的事情。”
江司妤撇撇嘴,“這可是個好女孩,你不要覺得人家配不上你,她現在是我的助理,也不是小護士了,能力也得到了我的認可……”
許遲聽到連忙開口,“是我配不上她!”
兩個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
絲毫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病患。
薄時宴額頭一堆汗水不斷的朝著地上滴落。
可是完全沒人管他。
他渾身濕透,而且腿部很疼。
酸疼感布滿全身。
最開始他原本隻是紮針而已,這麼多年他什麼痛沒有吃過。
所以就沒當一回事。
早知道就要個毛巾了,哪怕不咬著,也能擦擦汗。
薄時宴咬牙切齒的提醒兩人,“江司妤!”
江司妤聽到了,可仍然繼續給許遲講著話。
薄時宴不死心,繼續道,“許遲!”
他本想大聲開口,但實在是疼,發出來的聲音無比的小,所以許遲沒有聽到也很正常。
沒辦法。
薄時宴隻能敲床。
這時候許遲終於有所動靜,連忙上前,“總裁,怎麼了?”
薄時宴臉色難看,他沒有力氣講話。
許遲看到他額頭的汗,又看了下他身上的汗水,急忙拿著毛巾小心的給他擦了下。
他忍不住詢問江司妤,“夫人,總裁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啊?”
“正常,最開始的時候我就說了,薄時宴會疼,是他自己不要毛巾的。”
江司妤攤攤手,一臉無辜的樣子。
許遲抬眸看了眼時間,“夫人,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吧,總裁這個還需要多長時間啊?”
江司妤順著也看了眼時間,猛地一拍大腿,“哎呦,忘記時間了,不好意思。”
說完她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走到薄時宴身邊。
薄時宴緊緊凝視著江司妤,咬牙切齒道,“你故意的,江司妤。”
“什麼,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楚,能不能大聲一點?”
江司妤知道薄時宴現在疼的沒有力氣。
故意把耳朵放在他的嘴邊。
薄時宴冷哼一聲,沒在講話。
“好吧,既然你不想講話我就不強迫你了,那我現在給你取針了?你怪怪的不要亂動,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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